“为什么是你?”看着反差极大的他,身边的敦实男巫不解地问道,“美国不应该最讨厌这个小子吗?你们可是丢了大脸!”
“为什么?”细高帽男巫摘下帽子,露出头发茂盛的头顶上那一片秃得锃光瓦亮的头皮,“他们丢脸,和诺顿陛下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你压根没去我们那儿的新公园逛过。”
“纳尔,你知道,姓邓布利多的人几乎都没什么经商的天分,阿不福思的酒吧哪怕到今天都还在亏损,我不在乎财富,”邓布利多凝视着纳尔逊,沉声说道,“里奇为了扳倒沙菲克这样干,我一直都是反对的。”
“他只是帮了沙菲克法官的贪婪一把,教授。”
纳尔逊身上的锁链已经尽数断裂,只剩下最后一根,邓布利多和他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似有无形的电弧迸溅。
“尼克劳斯先生可能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教授,他想让我做我想做的事,”纳尔逊站起身,挂在肩头的锁链仿佛凯旋将军的绶带,“而我想做的,就是让这个僵化腐朽的世界走向正道。”
“它真的是正道吗?”
“至少之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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