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支援陆军,保持火炮压制!”
在自家军舰主炮,副炮的打击下,水兵们纠结郁闷无比的反身快速离开码头。
就在这时,陆军也趁乱破入港口城,封锁各出入口。
“哈哈,给黄团…哦,不!给我们海军舰队黄司令官发信号吧!让他好好炸,省得以后再来拆除。”通过望远镜看到正在玩儿命开炮的军舰,汪健十分理解的对着信号兵命令道。
“命令各部队,随时准备转战岘港。”
仿佛永无休止的炮击让英法水兵们哭爹喊娘的四处躲避。直到军舰机轮转动,军舰脱离码头,黄圣天才意犹未尽命令各舰停止炮击。
随后陆军入场,收拢这些早已被海陆火炮打击的溃不成军的水兵。
“该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那些越南猴子叛变了么?”缓过惊恐的绅士们开始为自己刚才的丑态而羞怒。
“公,公爵阁下,不知道,他们突然间就发起了进攻。”被问的一名水兵茫然回答。
人群们被驱赶到刚才酒会的位置,人们这是也能够借着火光,能够清楚的看到外面那些身穿怪异服装的黄皮肤人,如同人形怪兽一般,不可阻挡的围攻过来。
不论而港口守备军士再怎么抵抗,都没有对对方产生任何有效的威胁和阻碍。
“上帝,这是什么军队啊!”
“不要告诉我,这是在东方,他们都是黄皮肤人。。。。”
陆军的勇猛进攻,完全颠覆了在场所有西方人的认识。
先遣师越打越猛,到最后竟然开始用迫击炮和机枪突突,而军港守备官兵开始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一个上校趴在地上躲避头上不断飞射的子弹大吼:“我们投降,投降,请你们停止攻击,停止攻击!”
然而这名上校的声音太小了,他的话并没有任何人听到,不过,即便听到了,也会有人装作听不到的。
因为自出征以来,部队连续奔袭几百公里,中间放弃太原、河内两块肥肉,如今这才刚打一会儿,怎么可以停下。
“该死的,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我都喊了要求投降,他们难道就没有一点骑士精神么。你们这样杂种,去死…噗哧…噗哧……呃,我…降…”看到自己的投降要求并没有换来对方的回应,而愈加强大,压迫人心的火力下,这名上校失去理智站起来朝着先遣师进攻的方向开枪。不过在他站立起来拿一瞬间,两挺请机枪招呼上他。
“长…官,长官…怎么办…呜呜…我们投降…投降了…”亲眼看着自己的上司被打成筛子,一旁的一名士兵脸色惨白打着哆嗦哭泣起来。
阻击在最前沿的守备联军士兵已经被激烈的弹雨压的抬不起头来,完全的没有了反击的思维,心中此时只是想着如何能在这密集的弹雨中生存下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同伴们一个接一个的被击倒在地上。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刚才还在欢歌载舞,一转眼就成了死亡空间。他们的心中只剩下一阵阵的恐惧与绝望…和一丝求生的狂热。
“对了,打白旗,白旗!”一个守备士兵想起,一把撕破自己的内衫挂在步枪之上对着对面街道上疯狂攻击的敌人挥舞着。同时不忘地朝着外面呐喊道:“我们投降,求求你们,我们投降了!”
“次奥,老三,看见那个白晃晃的没有,打掉他!快点,营长他们还没来。”先遣师,一个排长对着街道掩体后面的一个迫击炮手急促道。
“乖乖,这么不经整啊,劳资上来还没开荤呢!没问题,看我的…”说完就竖起大指母,对着白旗处比划起来。
片刻,迫击炮手快速调整角度后,抓起旁边弹药箱里的一枚炮弹就塞进炮管。
“嗵…轰…”
“哈哈,老三行啊!谢啦…你小子赶紧过瘾吧,估计对面的怂货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排长高兴的拍拍炮手的肩膀后继续带领部队攻击。
所有士兵都双眼绝望的看着那块正随风飘舞的白布和那位被迫击炮炮弹当场炸得还剩一些残肢的投降士兵。
两千多人的守备军力根本就抵挡不住先遣师的凶猛进攻,这还是先遣师没有携带坦克等武器下来,不然…
“停止射击,停,都他娘的外的汪健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特么这港口都攻进去了,怎么他娘的还在城边上打。
不多是,汪健在进城处看到正抱着一挺机枪正突突得爽歪歪的二团长。
再一看他攻击的地方,一栋洋楼…次奥…仔细一看,差点瞎了汪健的钛合金眼!
顿时鬼火狂冒的汪健冲过去就在那个团长屁股上一脚。
“哎哟…那个龟……嘿嘿,师座?”
“于王八蛋,你他娘的看不到那些白旗啊?你…你…好…一会儿再收拾你。命令部队,接受对方投降。”
得了,玩儿不成了。下面官兵们一个个举着枪慢慢突进城里。
“出来,出来。”
“举起双手,不投降者,杀。”
“都给我出来。”
一栋一栋的清理,一个个浑身瘫软的联军士兵不断祈祷着被拖拉着聚集起来。
看着一个个浑身杀气凶神恶煞般的穿着也不似平常军队的人,一脸不爽的把自己等人拖拉出来,所有幸存的守军庆幸不已…不管怎么样,自己活了下来。
随后,如果此时从海防小城上空俯视的话,就可以看见成群结队的先遣师战士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