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轩带着众人一路奔来都没有看到牛车的踪影儿,不由越来越心急,这丫头该不会出事儿了吧?
“少爷,那里有异样!”旁边的护院眼尖地瞧见了前方路上有一叠白色的纸张。
“去看看!”楚凌轩忙策马奔了上去。
“少爷!”护院恭敬地将纸张双手呈给楚凌轩。
楚凌轩接过一看不由脸色大变,这是今儿自个儿才跟丫头签下的合约,这合约丫头明明当宝贝似的捂在怀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看来这丫头一定是出事儿了!
一旁擅长观察车马踪迹的护院瞅见了今儿云三强煞车制造出来的车轮痕迹,他仔细地上前观察过后,忙回来禀告道:“少爷,这牛车的痕迹到了这儿就没有再往前了,他们定是改变了方向,没有再往花嫁村那头走。”
要是那丫头少了一根头发,我要你们整个农庄给她陪葬!楚凌轩冷冷地看着远方,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一旁的护院们看了不由一阵心惊,忙低下头来不敢再看。
楚凌轩冷冷地问:“有谁知道去农庄的方向?”
一名护院颤颤地站了出来,“少爷,我……我知道,我……我陪刘掌柜去过一次……”
楚凌轩一把跃上马,冷着脸道:“很好,上前带路!”
护院忙跃上马,调转码头死命般朝农庄方向奔去。随着一阵策马声响起,一众马儿闪电般消失在空旷的原野里,扬起一阵滚滚的烟尘,而后又消失殆尽。
这头漆黑的柴房里伸手不见五指,花朵朵想学里面的姑娘们那样,找个锋利的东西割割绳子都找不着。况且就算真找着了她也不敢下手啊,万一绳子没割着。割到手腕了那她就真的悲催了。
花朵朵想跟云三商量商量想个脱身计划,奈何张口就是“呜呜呜”,鸡同鸭讲根本无法交流,她只好无奈地放弃了。
花朵朵看着黑漆漆的屋顶,第一回感到那么的力不从心,以往就算遇到再挫折的事情,花朵朵也不曾像这一刻这般感到那么绝望过。
难道我就是一悲催的酱油命么?上辈子人生才刚刚起色老天就将自个儿召唤来这里了。来到这里吃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傍上了大山建起了事业,眼瞅着就能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了,怎知又飞来一场横祸。
额滴神哪。既然偶就是一打酱油的命,那你为嘛要给偶那么多的鲜花那么多的掌声呢?你就让偶低调地打完酱油低调地离开不就好了吗?你偏要给偶希望偏要给偶舞台,给了就给了呗。人家好不容易排好了一场戏,这好戏才刚刚上演,不带就这么生生将主角扯下台的啊!你让偶滴观众偶滴粉丝们怎么办啊?
好吧,离开就离开,偶认命了。反正偶又不是第一回打酱油!花朵朵不无乐观地想,幸亏不久前咱才请吃了一顿大餐啊,要不然饿着肚子去轮回,那得多累啊!听说轮回投胎是要派好长队的,不吃饱哪有力气排队,不排队又怎么搞可持续发展啊!
就在花朵朵胡思乱想的当口。门吱呀地一声打开了。以庄头为首的几个汉子走了进来。
庄头剔着牙,踢了踢昏昏欲睡的俩人,“想清楚了没?”
花朵朵一个激灵。忙回过神来,见到终于有人来审判他们了,忙“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庄头这才想起他们嘴里还含着棉布,忙示意旁边的汉子将棉布拿下。
花朵朵嘴巴解放了后,立马就想和他们讨价还价。谁知她张嘴啊了好久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由急得满头大汗。这该死的嘴巴张得时间太长,这会儿没办法合拢了。
庄头几人不由面面相觑,这娃该不会绑了这一会儿就哑了吧?那可就麻烦了,他们只不过想教训教训这娃,可没想过要闹出人命来啊!
云三倒好,还能说出几句话来,但还是断断续续的,“几位……大爷,不知尔等……绑我们来这儿……所谓何事儿呢?”
庄头松了口气,幸亏还有一人能说话的,不然就真的麻烦大了,他疑惑道:“你们真不知?”
云三和花朵朵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庄头和几个汉子又一阵面面相觑,“不对啊!不是你们抢了我们的供货生意吗?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庄头挠了挠头。
花朵朵刚摇头摇得快,这脸部肌肉一得到放松,这会儿倒说出话来了,“大大大……大爷,什么供货生意啊?咱们真不知!”
庄头老实道:“醉仙楼的供货啊!这醉仙楼一向是由咱们农庄供货给他们的,可是前些天掌柜的忽然说不跟咱们签约了,难道不是你们抢了咱们的生意吗?我明明听到那些小伙计们说你是去找他们少东家签约去的。”
花朵朵心里咯噔一跳,果然是无意中得罪了人家啊!怎么办呢?还是先稳着吧,千万不能惹火了人家啊,不然小命可就不保了!
花朵朵避开庄头的问题不答,反而一脸天真地问:“大爷啊,好端端地醉仙楼为啥不跟你们签约了呢?”
庄头愁着脸,“这醉仙楼生意越来越好,这需要的牲畜蔬菜等越来越多,咱们农庄出产没那么快,没办法按时供货啊!”
原来如此!花朵朵恍然大悟,但这也不能怪人家醉仙楼啊!你不能按时供货,人家总不能不做生意了吧?生意场上本来就是有利可图才抱在一起的,这供货不及时对于酒楼正常运作来说那可是致命的啊!他们另寻合作伙伴也是正常的啊!
再说了这事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