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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未时,长安醉仙楼。
包厢里,两个黑衣男子隔案而坐。
两人都静静看着案上那张信笺,面色异常的凝重。
宁王抬眼看向楚凌轩,“你怎么看?”
楚凌轩叩了叩案几,沉吟道:“此事儿事关重大,依末将看,还是得尽快禀报老佛爷知晓。”
宁王蹙了蹙眉头,“不妥!皇祖母她这些日子正好身子不爽利,今儿早上太医才说了要静养,不宜劳神。”
楚凌轩紧张地看向宁王,“前些天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可要紧?”
宁王摇了摇头,“都是老毛病了,只是这一次发作得急了些。”
楚凌轩心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低头扫了那张信笺一眼,低声道:“末将前些天去看老佛爷时,她老人家还精神得很,这一次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宁王眼睛一闪,“你的意思是……”
“宫里有内鬼!”两人相视了眼,异口同声道。
宁王恼恨地拍了下案几,满脸怒气道:“这些人也未免太丧心病狂了!这可是他的亲祖母,他也下得了手!”
楚凌轩冷笑道:“他们有什么下不了手的?连自己的亲爹都能狠得下心去索命,更何况只是祖母?”
宁王想到自己父王的死,恨得攥紧了拳头。
他们也是前些日子才查出来先皇的死另有隐情。所谓的妖姬魅魂不过只是个幌子罢了,真正的原因还是中了慢性剧毒。
可惜的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实背后指使之人就是平王,只能不甘地任由他逍遥法外。
“总有一天,本王会以你的血来祭父王在天之灵!”宁王咬了咬牙,眼睛射出迫人的光芒。
楚凌轩动了动嘴,还是没将心里的猜测说出来。
他总觉得这事儿光凭平王一个人是做不来如此干净利落的,背后一定还有同伙,只是这个人是谁他暂时也想不到。
他将心里的疑问按捺了下来,指着信笺看向宁王。“王爷,此事儿您可有应对之策?”
宁王皱起了眉头,“绝对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否则朝廷怕是又要起一番动荡了。”
他捏着下巴一阵沉吟,“今儿申时末秋闱就结束了,如今再想阻止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办法通知那几个涉事的考官,让他们想办法规避一下。”
“来不及了!”楚凌轩摇了摇头。“他们自打进了秋闱考场的那一刻起,就再也逃不开平王等人布下的天罗地网了。”
宁王着急道:“那怎么办?难不成咱们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无辜受罪?”
楚凌轩叩了叩案几,垂着眼好一阵苦思冥想。
宁王不敢打断他,只得端起茶盏狠狠灌了口茶。
他放下茶盏,拿起案几上的信笺,一字不漏地又看了一遍。
看罢宁王不由再次赞叹花朵朵心细如毛,足智多谋。
连他门下那些素有谋士之称的能臣,也没能看出这次秋闱内里的猫腻。
而花朵朵这个小姑娘,却仅凭几个考官的名字便推断出了个中乾坤。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要是能把这样的女中诸葛收至门下就好了,如此一来,自己就能如虎添翼了啊!
即便平王背后有田若甫这样的老狐狸为他出谋划策又怎么样?那老狐狸还不是照样栽在了花朵朵这小狐狸的手上!
只可惜楚凌轩这护短的臭小子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宁王惋惜地看了楚凌轩一眼。
这时,楚凌轩正好灵机一动,他急忙伸手从茶盏了沾了些水,在案几上比划了几下。
宁王一脸惊喜,“你的意思是……”
楚凌轩点了点头。“王爷认为此计如何?”
“妙!妙极!”宁王击掌道,“他们不是要网中捞鱼吗?咱们就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仅如此!”楚凌轩淡淡地笑了笑,“我要让他们不仅捞不着鱼,还要被泼一身腥!”
宁王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大手往楚凌轩肩上一拍,“没想到你这臭小子跟你家那小狐狸一样,也是一肚子坏水!田若甫那老狐狸遇上你们,还真是倒霉透顶了啊!”
楚凌轩皱了皱眉,纠正道:“她不是小狐狸!”
“她是只惹急了会咬人的小野猫!”楚凌轩心里暗暗地补充了一句。
宁王暗地里撇了撇嘴,“她不是小狐狸难不成你是?不对。你俩都是小狐狸!”
“幸亏咱们是一伙儿的,不然本王可就得提着脑袋过日子了。谁晓得哪日惹你们不高兴,这坏主意就打到咱的头上来了啊!”宁王暗自嘀咕着。
楚凌轩自然不晓得宁王心里的腹诽,他收起信笺,径自起身道:“如此咱们就分头行事吧!”
他顿了顿又看向宁王,“这个内鬼。王爷也是尽早揪出来的好!这一次幸亏只是弄了点小手脚,下回若是来点狠的,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宁王面色一凛,肃然道:“有劳提醒,本王晓得了。”
“告辞!”宁王说罢拱了拱手,从醉仙楼的后门悄然离去。
楚凌轩与宁王分道扬镳后,去了花府等候花志荣下考场。
约莫再有半个时辰,秋闱就结束了。
他得跟花志荣提醒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