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躺椅上沉吟了半响,良久才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信。
接着他提起真气吹了声口哨,一只白鸽“扑啦啦”地飞了进来。白鸽停在窗檐上,对着楚凌轩“啾啾”地啼叫着。
楚凌轩将信纸折成手指长短,塞进白鸽脚边的小竹筒里,拍了拍白鸽的脑袋,白鸽像接到命令般,“啾”地轻啄了楚凌轩手心一下,又闪着翅膀“扑啦啦”地飞走了。
花朵朵看得一阵目瞪口呆,“楚凌轩,你家这鸽子该不会成精了吧?”
楚凌轩睨了花朵朵一眼,“这是战鸽,受过严格训练的!”
“难怪!我说它怎么像通人性一样哩!原来是受训过的啊!”花朵朵不由恍然大悟。
说到这茬,花朵朵又不由好奇地问道:“话说你这三年就是去了西域练兵啊?我听外面那个冷面大哥说,你们在西域的日子过得可苦了哩!饿肚子时甚至连手掌都想砍下来烧了吃!”
花朵朵不由满脸同情地看着楚凌轩,这孩子究竟是吃了多少苦啊!他去西域前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年纪,换作现代那才是上初中的年纪。这么小的一个娃却要去统领几十万的精兵,他能行么?
楚凌轩不由一挑眉,“他连这个都给你说了啊?”
好你个丫头!挺能收买人心的嘛!他是吩咐过几个暗卫们不必对花朵朵隐瞒什么,但他没想到这小子竟将这么隐秘的事儿也说了出去啊!
楚凌轩诧异完又恢复那淡然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么可苦的?咱们在野外练兵时常会遇上大风暴,一旦被困在野外,粮草供应不足饿肚子那是常有的事儿。实在饿不住了便吃战马为生呗。”
“这是常有的事儿啊?”花朵朵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么说来,你能幸存下来,实属不易啊!”
楚凌轩睨了花朵朵一眼,“为了你的小命着想,这西域练兵之事儿你最好烂在肚子里,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安全!”
花朵朵忙紧紧地捂住嘴巴,良久方才惊恐地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听说过。我不知道你这三年去了何地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回不用楚凌轩细说,花朵朵用脚趾头想也晓得这西域练兵之事儿必定涉及朝廷秘密了,说不定这当中的乾坤跟康熙皇朝那“九龙夺嫡”之事儿一样精彩纷呈哩!
想不到楚凌轩这厮竟卷进了这样复杂的朝代变革之事儿上来啊!花朵朵不由一阵咂舌。
当然无论这事儿有多么的精彩绝伦,花朵朵都不愿意沾上半分,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事情,咱没事儿还是种种田养养鸡,闲来酿酿酒来得自在啊!毕竟要是没了小命,再好看的剧情也没有旁观的福分啊!
“聪明的丫头!”楚凌轩丢了个赞许的眼神给花朵朵。
“嘻嘻!是师傅教导有方啊!”花朵朵不忘狗腿地吹捧了楚凌轩一回。
“臭丫头!”楚凌轩敲了花朵朵脑门一记。
敲完后楚凌轩径直走到矮机旁,一边观摩着棋局,一边淡淡地说:“这葡萄酒的事儿你就不必担心了,醉仙楼暂时不会推出葡萄酒。我已经安排好了,这葡萄酒会作为秘密寿礼呈给太后娘娘,要是有幸能让太后娘娘爱上你这酒,你就等着在家数银子吧!”
“对了你这酒,可有啥名号?”楚凌轩在棋局上放了颗白棋,头也不抬地问。
花朵朵本来听到这好消息还兴奋不已,一听这话儿不由耷拉下脑袋,郁郁地说:“有啊,叫女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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