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墨色的头发遮住大半张面容,只留给惟一刀削一样弧度流畅的下巴,这样漫不经心,却处处透着王者一样的气场,让蔚惟一的心里发慌。
她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钞票,再放回床头柜上,面无表情地说:“段太太很快就过来了,你若是有需求的话,可以免费用她。”
这一次段叙初连转身的机会也没有给她,迅速地出手捞起她的腰,惊人的臂力让他轻易就把蔚惟一甩到床上,随后抽过领带,把蔚惟一的手臂绑在一起,拴在了床头。
“你做什么?放开我!”蔚惟一被迫趴在床上,她挣扎着回过头,恼恨地瞪着段叙初,正要说话,段叙初却拿过毛巾塞进她的嘴里。
蔚惟一惊骇地睁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段叙初一只大手擒住她那张苍白中透着羞恼红晕的小脸,把她的脑袋用力按在枕头上,随后“嘶”的一声,下身的打底裤瞬间变成他手中的碎布。
以往在一起时,他很多时候都是用这种残暴的方式,蔚惟一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恐惧,却也不甘心就犯。
她屈起双腿要起身,然而段叙初健壮沉重的身躯已经倾轧下来,如一堵墙一样压在她的背后,紧密没有一丝缝隙。
他低头吮咬上蔚惟一白嫩的脖颈,宛如野兽的撕扯之下,他却是波澜不惊,在她耳边沉沉低语,“你逃得掉吗蔚惟一?我想要你的时候,你除了躺着让我上,你没有其他选择,或者你还是喜欢之前更激烈的方式?我帮你回忆回忆怎么样,嗯?”
第一次整夜的折磨中,她的身上伤痕累累,下身也流出太多血,为此还在医院里待了几天。
蔚惟一的脸色近乎惨白。
就像她没有想到他们是以昨晚那种方式再遇一样,她六年前无法逃离段叙初,如今她自觉自己强大到有了可以抗衡一切的力量,却依旧无法摆脱段叙初这个噩梦一样的存在。
蔚惟一用力地闭上双眼,心里有些绝望。
段叙初见状抚上蔚惟一的左脸,动作很温柔,浓墨般沉郁的眼眸里也有了笑意,“这样才乖……”,素净修长的手指在蔚惟一的唇上轻轻弹拨,声音低低柔柔,听起来似情人间的呢喃,“惟惟,六年了,我还是喜欢你屈服的样子。”
蔚惟一屈辱至极,跟尸体一样木然冰冷地趴在那里,连最起码的呜咽声也没有了。
段叙初的眉梢眼角和薄唇都带有一抹锐度,他从上方睥睨着蔚惟一,如优雅的豹子审视自己的猎物,忽地勾唇而笑,“当年我用50万买了你两年,算起来你的一晚就是684元,而现在……你多大了?岁,残花败柳不说,还生过孩子,总体算起来,100块够了吗?”
说完,他毫不迟疑地打开蔚惟一的双腿,下身的火热蓦地冲入蔚惟一的里面。
所幸这是高级病房,隔音效果自然不在话下,而且门上设置了密码,除却主治医生和特定的护士外,一般人根本进不来这个房间。
而之所以严密到这种程度,皆是因为段叙初身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