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故事。
从14岁开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年轻的时候他为她打过架,也自杀过。
她读大学,他一个人供养她,从南非到日本,漂洋过海去看她。
他强迫她发生关系,痴情、痴心、霸道、腹黑、疯狂,将她禁锢在身边。
他爱她,深入骨髓。为了跟她在一起,他不惜和自己的父母断绝关系,后来又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
无论是血缘关系,还是父辈之间的深仇大恨,都无法阻止两人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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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爱裴廷清,爱了二十多年,但直到裴廷清死去,她都没有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14岁时,她被寄养在裴家,那一天满园的蔷薇花开,玻璃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17岁的少年穿着雪白的衣衫坐在那里弹钢琴。
青梅竹马,他暗恋她,她却对男友情深意长。
17岁那晚的暴风雨夜里,他在沙发上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憎恨、逃离,当两人的感情公诸于世,她怀着身孕被逐出裴家。
生下孩子后差点血崩而死的那晚,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举行那场全世界瞩目的婚礼。
几年的纠缠不断,她再孕后流产那晚,他陪在生产的妻子身边。
他把她的儿子送到最残酷的训练基地,将其培养成组织里的首领,争权、复仇和杀戮,他杀她最爱的男人,把她推入最绝望的深渊。
很多年后他问她:“你有没有.爱过我?”
她说:“不爱。”
至此斩断几十年的情丝,直到他病逝,都没有得到她的原谅,她说:“你死了,我也不会再见你一面。”
世间最痛莫过于爱而不得,他赢了全世界,唯独失去最爱的女人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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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在马路上,下午两点钟的时间,车窗外的天空却昏暗阴沉,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裴姝怡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经过一条街道看见两旁种着的白桦树。
她把车窗打开,探出脑袋,滴滴答答的雨声传来,裴姝怡感觉到脸上一片湿润,她仰起下巴轻轻地闭上双眼,紧接着她品尝到了泪水咸涩的滋味。
“姝怡,外面下着雨,不要着凉了。”女人用温柔的声音说着,随后倾身过来,淡淡好闻的香气涌入鼻尖,那只白皙纤细的手帮她关上车窗。
裴姝怡转过头看向温婉又不失高贵的女人,她的唇边浮起笑,“谢谢大伯母。”
“傻孩子。”霍慧媛见侄女的眼睛又红了,她伸出手臂心疼地搂过裴姝怡,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说:“姝怡,你父母不在了,以后大伯和大伯母会好好待你,你去了我们家,就当在自己家里。”
裴姝怡又一次闻到霍慧媛身上的香气,胸前也是那么柔软温暖,想到几天前离开人世的母亲,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埋首在霍慧媛的怀抱里哭出声。
从裴姝怡的父母出事到现在,霍惠媛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年仅14岁的侄女在人前哭,哪怕昨天参加父母的葬礼,裴姝怡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太坚强的孩子。
霍惠媛自己的眼眶里也很酸涩,越发搂紧侄女的身子,太瘦了,把侄女带回她家后,她一定要好好养着侄女。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裴姝怡坐在车子里看到种在外面的蔷薇花,白色的花朵被雨水洗涤的越发清新娇美,圆润透明的水珠子挂在枝叶上,在风雨中摇曳。
裴姝怡忽然觉得心旷神怡。
霍惠媛从外面打开车门,等裴姝怡下车后,她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裴姝怡走进去。
40岁左右的男管家上前对霍惠媛鞠躬,“夫人,你回来了。”,低头看着穿着白色长裙的小女孩,管家温和地问:“这位就是姝怡秀吧?”
裴姝怡极富有教养,也弯腰对管家鞠躬,“你好。”
方管家见裴姝怡乖巧,他慈爱地摸了摸裴姝怡的脑袋,这才走去后面从佣人手里接过裴姝怡的行李,跟在霍惠媛和裴姝怡身后一起走进去。
在玄关处换鞋时,裴姝怡听到从客厅那里传来的钢琴音,低沉而柔和,让她的动作顿了一下。
霍惠媛见状笑着解释,“是你堂哥在弹钢琴,据说下个月市里有比赛。”
堂哥吗?
裴姝怡的爸爸和霍惠媛的老公是亲兄弟,爸爸在裴家排行老二,只是年轻时去国外发展,这两年才回到t市这边。
虽说裴姝怡也是裴家人,但她并不熟悉裴家这个大财阀家族里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且父母离世突然,她还没有来得及了解裴家,就被带过来了。
“姝怡对钢琴也有兴趣吗?”霍惠媛眼睛里含笑,又牵着裴姝怡的手,一边走进去客厅,“若是想学的话,廷清可以教你。”
裴姝怡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再抬起清亮的眸子时,只看到那个穿着雪白衣衫的少年背对着她,坐在那里弹钢琴。
玻璃窗外的雨仍旧下着,绵绵密密眼前也似乎笼罩着雾气一样朦胧,他像是融入那样的景物里,安静美好像是一幅画。
这是裴姝怡第一次见到裴廷清,像画中的少年,那个背影她铭记了一生。
裴姝怡和霍惠媛站在裴廷清身后,一直等到一曲终了,霍惠媛的鼓掌声响起,裴姝怡才回过神,她不太懂音乐,刚刚那一刻却沉浸在美妙的钢琴音里,让她积压在胸口的悲痛都散去不少。
“廷清。”霍惠媛牵着裴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