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正义自己办公室里,便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电话,看着屏幕上闪动的陌生号码,侍在端有心不接,可想来想去还是接了起来。
“你是侍在端?”
“是,你谁呀?”侍在端一听这人语气不善,话也生硬起来。
“我是姚易丰!”一听这个名字,侍在端马上想到了姚易竹,姚易丰、姚易竹,两人或许有什么关系?神经一紧,侍在端的肌肉不由跟着紧张起来。
“姚易丰?不认识。”
“你当然不认识我,但你肯定认识我姐,姚易竹!”
虽然心里有准备,但侍在端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姚易竹从来不跟他说她家里人的情况,甚至是她的父母,她也极少提起,至于她的女儿和前夫,更是她的禁忌。
“姚易竹让你给我打电话?”侍在端冷声问道。一直到现在,他的气还是没有消,因为李木子还躺在病床上。
电话那头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姐那么贱,让我给你打电话?我就是想问你,你准备怎么安置我姐?我姐跟了你,工作都不要了,你用完了却像一块破抹布一般把她扔掉了!我告诉你,我们姚家不是没有人了。有人欺负了我姚家的人,我这是当弟弟的,就是拼死也得护住我姐!”
听完这话,侍在端不由嘴角抿笑,这个小舅子,跟他家竹子那臭脾气还真像,真是一家人!
“我怎么欺负她了?你把话说明白!”侍在端可不想被这个小舅子给拿下,即使这件事真是他的不对,他也不能在小舅子面前丢了面子。
“我姐一直在哭,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我是从她的手机里翻出你名字的!侍在端,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跟我姐是什么关系,但有一点,你惹着我姐,我肯定不干!”
“好小子,你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吧!”侍在端冷哼一声,他这二十多年,最不怕的就是各种威胁。他一小老爷们儿,如果被各色人等给威胁住,何以能打住正义这片江山?
电话那头一阵剧烈的咳嗽,“我爸这会儿正住院,我没空过去,小子你等着,你敢欺负我姐,我要扒了你的皮!”
侍在端心里“咯噔”一下子,姚易竹的父亲生病住院,莫非姚易竹爽约,是因为父亲住院?可真是好事多磨,看来,他真的错怪她了!可现在,又该如何挽回?姚易丰向自己下了战贴,人家也是一小老爷们儿,吐个唾沫钉个钉儿,不会马虎的。如果要避免与小舅子发生冲突,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姚易竹出马啊。
正琢磨事儿的时候,宋国平敲门走了进来。
“老大,这事儿必须得告诉你,这铁血会又要整事了!”宋国平一脸严肃,屋子里的气氛马上就紧张起来。这个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铁血会会搞突然袭击,铁血会的真正实力,侍在端还不太清楚,他是不是像夜开城那样,有一支神秘的力量?这个不得而知。
人,不怕的是已知,最怕的却是未知。
“怎么?铁血会又要行动了?”侍在端内心虽然已是波澜起伏,但脸上看上去却异常平静。
宋国平点了一颗烟,点点头,“嗯,周长忠传来消息,说这段时间铁血会人员调动十分频繁,胡向北那头也训练了一大批人马,看来这次那铁血煞是下了大本钱,非要逼咱们退出清水势力圈。”
“他们的意图周长忠说了吗?”
“这个还没有。周长忠说他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针对正义盟来的,但像这次这么大规模的调动,以前还真没有过。”宋国平吸烟很快,三五口吸完,就把烟屁股儿戳到了烟灰缸里。
“暂时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对付他,通知各单位,全力做好防范准备。悄悄派义组到各单位,加强警戒。还有,让周长忠摸清他们的真实意图,咱们不能打乱仗!”
“老大,这事儿吧,最怕的就是分析。我总觉得这个铁血会,跟那个柴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一件事上就能反映出来,姚县长被绑架,居然是柴东派铁血会的人干的,这个是不是很能说明问题呢?”
侍在端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联系,那个铁血煞功夫如此之高,连他都得忌惮三分,怎么会跟柴东有联系呢?这柴东虽是军人出身,可即使再有天赋,也不太可能吧!
管人呢,这个时候,必须遇鬼灭鬼,管他那个铁血煞功夫有多高,遇到了他侍在端,只能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最近柴东有什么动静吗?”
“这个老小子倒还算老实,一直扛着招商引资的大旗东逛西逛,正事不干,坏事干了不少,整天指手划脚!真不知上面怎么用人的,这种人居然可以身居高位,握着多少人的生计!”
“那不是咱们能管的事儿!他打姚易竹主意的那天,我们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现在证据还不足以治他死地,等找到关键性证据,咱们就可以跟有关部门好好说道说道了!”
“老大,你说这铁血煞会不会是个当官儿的啊?”宋国平拧着眉,不由自主地把脚放到了茶几上。
侍在端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好笑,便从座位上下来,也坐到了沙发上,采取跟宋国平一样的姿势,把脚放到了茶几上。看侍在端有意学他,宋国平有些不好意思,把脚拿了下来。
“拿下来干什么?这要不是挺舒服的吗?放着吧!你凭什么说这铁血煞是个当官儿的,你有证据?”侍在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