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片刻,有人进来问黛玉住在何处。

贾母笑道:“天还冷着,让宝玉挪出来住碧纱橱的外面,黛玉住在碧纱橱里吧。那里暖和。”

乍然听人问起自己的住处,黛玉心里又是一动:自从府里派人到扬州接我,来回不下几个月,竟然连住处都需要现在来安置,莫非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想起这事儿不成?

孤身在外本就容易感伤,想到这里,黛玉的眼圈又红了。

宝玉倒是没其他心思,他幼年时在幼儿园上学,左右挨着的都是女孩儿。甚至还有男孩儿女孩儿为了挨着他睡打架的呢。

虽然到后来因为练习功法的缘故,混迹娱乐场所时,找的都是男人,但是宝玉心里面对女性还是很认同的,觉得和小女孩儿相处很舒服。

这会儿听贾母说让他住林黛玉隔壁,宝玉顿时乐了。正可以请教黛玉一些古代知识。这小美女的天赋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黛玉带过来的王嬷嬷和雪雁,一个年龄太大,一个又是小丫头。

贾母看了,觉得不行,便让身边的二等丫头鹦哥过去伺候黛玉。

其他服侍的仆人和迎春她们一样:除乳母外,另外再加四个教引嬷嬷,两个照顾起居的丫环,再加上五六个跑腿、打扫的小丫环。

晚上李嬷嬷和鹦哥陪侍黛玉住在碧纱橱内,宝玉则睡在碧纱橱外面。

宝玉睡下后,便开始习练内功心法。

机缘巧合之下,能得到真正的阴阳和合大法,还能得到师傅的教诲,将来自保肯定不是问题。

修炼了两个时辰,收功醒来时,听着周围的人都睡了。

夜深人静,宝玉心中暗暗猜测起怡然的身份。

在贾府里,宝玉的见识也算不凡。逢年过节,也能见到好些世家贵族,豪门子弟。

只是贾府已经日益衰落,昔年的四王八公,如今过年也不过是按例给贾府送些年礼罢了。

见不到真正的权贵,无从比较。想想见过的一些人物,宝玉觉得他们都没有师傅无意中流露出的那种高贵气质。

思来想去,宝玉觉得,怡然即使不是皇室中人,也肯定是出身顶级的权贵之家,毕竟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师傅若是权贵中人,又是如何学得阴阳大法的?

这门功夫练到九层时,必须要阴阳和合。

师傅是找到了九阳果实,还是靠着与人阴阳相通?

虽然腹诽师傅有些不太尊重,但是宝玉实在是难忍好奇。

他当年也不想到娱乐场所找人,只是苦苦忍耐了几天后,实在受不了那种滋味儿。

肖宝玉对自己不错,当年虽然决定了混迹娱乐场,可他并不缺钱,到了那里也是找的才貌双全的人物。

记得京城中有一位世家子弟对他极为迷恋,可惜两人在一起一段时间后,那位品貌一流的人物变得面容憔悴起来。

宝玉虽然不是好人,可也不忍心这位对他很好的人因此而身体孱弱,只得不告而别,到海市躲了一段日子。

师傅的相貌还在他之上,修习的又是这样的功法。他若是愿意,只怕能将全天下的年轻才俊都给迷倒。

古代的武学不像现代这样衰落,师傅应该能够找到修炼至刚至阳功法的人吧。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宝玉慢慢进入了梦乡。

怡然离开宝玉后,在山上又转悠了几个时辰,直到天色暗下来,方才下山,回到了一处普通的宅院中。

这处宅院外表虽然普通,但是里面装饰的却极是华美。

怡然刚走进卧房,便发现里面有人。想退出却没有成功,反倒被来人拥在了怀中。

“你来做什么?”怡然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气。

“我来看看你,好些日子没见了,你还没消气吗?”来人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丝丝讨好的意味。

“我可不敢,您可是要登基为帝的人物,万一治我个欺君之罪,我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来人连忙捂住了怡然的嘴,“什么死不死的?你存心呕我是不是?”

“怎么?你能做,倒是怕我说了?上次可是来了五个杀手,别说你不知道。”

“我自然清楚,要不然怎么会有荣亲王王妃重病缠身的消息传出来?”

“只是重病吗?我可是差点没命。”

怡然的口气还是不怎么好,不过却也缓和了不少。

荣亲王徒耀叹了口气,“如今正是关键时刻,还需要借助陈家的势力,等到尘埃落定,她自然便可以归去了。”

“说得真是无情啊,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你还没成为君呢,到想好过河拆桥了。”怡然冷哼。

徒耀敲敲怡然的脑袋,“小然,当年若非她从中作梗,你我早就成了一对神仙眷侣,又岂有后面这些波折?”

徒耀的母亲乃是当今皇上的淑妃,淑妃生性温婉,徒耀对皇位也没有任何心思,所以在七岁时便跟随着当代的一位奇人,离开京都到外地潜修。

与他一同离开的还有北静王的嫡次子水漾。水漾的字是怡然,取怡然自得之意。他与徒耀相处多年,感情非常深厚。两人修炼的功法一阴一阳,本就是打算日后阴阳相合,水□□融。

徒耀十七岁时淑妃去世,徒耀回京奔丧,谁知却被当朝大将军陈捷的女儿一眼看中。

陈捷的女儿名叫陈梅,自幼骄纵。作为陈家唯一的女儿,陈梅乃是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

她看上了徒耀,便大大咧咧的告诉了庶出的哥哥,结果被宣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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