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稍微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倒下去那人的眼睛。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地看着楚茯，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到底是谁？”
楚茯脸上，笑容甜美，枪在手指上微微转了一下。
“你们，猜呀？”
说着，快步冲上去，踢倒一人，对着另外的一个人直接就是一枪。
几个人看楚茯也不可能放过他们了，咬咬牙，打算拼一把。
还没有被分开的几个人，冲着楚茯一顿乱开枪，楚茯闪身躲开。
密集的枪炮冲着楚茯而来，楚茯的帽子被打落，露出苍老的容貌。
看到楚茯的脸，几个人脸上，却更加疑惑惊恐。
一个老人，怎么可能还能够有这个速度和声音。
“你……”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楚茯脸上开始发生变化，一点点，从额头到下巴，恢复原本清纯甜美的容貌。
“怎么样？惊不惊喜？”楚茯看到他们一脸的不相信，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没错哦，我不是老人。”楚茯知道他们的疑问，大发善心告诉几个人。
“真是可惜，不能够说出去呢？”
楚茯脸上的笑意一停，叹了口气，脸上有些遗憾。
“就是不知道，你们那些主子，会不会惩罚你们呢？”
又看着几个人，突然一笑：“我来帮你们，死了，就不用担心会不会受罚了。”
楚茯对着几个人，一下子开了好几枪，等到能量耗尽，楚茯一把扔开枪。
双手撑地，猛地释放一片冰地，瞬间禁锢了几个人的行动。
存有呼吸的几个人，身体僵直，看着楚茯，脸上全是害怕。
黑色的帽子垂在脑后，一身黑衣，更衬脸色苍白，眼里，尽是单纯玩味的笑意。
楚茯一步步走进几个人，黑色的皮靴踏在地上，“嗒嗒”的声音，宛如死神的脚步。
手上依旧出现一把匕首，楚茯走进最近的一个人，一刀扎进他的胸膛。
那人表情痛苦，眼里略过一丝祈求，楚茯却笑盈盈地，把匕首扎进了一点。
然后猛地拔出匕首，那人的身体，轻轻地摇晃一下。
楚茯把那把匕首，摆在被扎的人的手上，眼睛紧紧盯着他。
眼里出现一丝紫色的光芒，楚茯心里默念，精神力慢慢牵扯面前胸口满是鲜血的男人。
“乖，杀了他们。”
“然后带他们，告诉你们主子。”
“我欢迎他们，随时做我的娃娃。”
楚茯隔空轻点拿着匕首的人的身体，冰封解除。
“可是，这一批娃娃，质量不行，我不收哦！”
那人眼里一片空洞，愣愣地点头，身体还没有从刚刚的冰冻中恢复过来。
楚茯笑吟吟地看着其他人，拼命想要挣扎，目光满是惊恐和请求，看着同伴，愣愣地拿着沾满鲜血的匕首，冲着他们而来。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那人不动用任何精神力和方式，只是老老实实地，一下一下地在他们身上扎。
“对，就这样。”楚茯站在一边，目光愈加兴奋。
“慢慢，慢慢弄死他们，记得不要太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