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呀
没有陈与京想象中的惊慌失措,相反,当楚茯发现陈与京是一个人来的时候,脸上的兴味已经失了大半。
她晃了晃手臂,神情乏味:“那还是真让人害怕呢!”
说归说,楚茯和楚木两个人的表情,怎么看,也看不出他们有什么害怕。
陈与京心里没来由的心慌,从尾椎骨上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气,他腿微微发软,原本笃定的心思不知道何时消失不见,转而是莫名的担忧。
脸上也出现了犹豫的神情,退后两步,视线微微下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
楚木却懒得跟陈与京说这么多了,三两步上前,在陈与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扼住了他的脖颈。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陈与京被吓了一跳,脖颈处一阵一阵的窒息感格外强烈,他控制不住地抬起手,想要拉开楚木的手。
楚木紧紧抓着陈与京的脖颈,随后用力一甩,快一米八的大男人,就这样如同一个破旧的麻袋一样,被扔到了地上。
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踩着陈与京,目光凶狠。
“把东西拿出来!”
陈与京脸色不变,神情变换,心里还带着几分气。
“你别忘了我是谁!再不松开,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基地。”
楚茯上前两步,瞧了两眼,狠狠踩着陈与京的手,任凭他嘴里不断发出痛呼声。
“痛,痛痛痛……”
“松开!松开呀!”
楚茯脸色不变,依旧带着甜美的笑意,声音软而清甜。
“乖,我也想知道,一个说不上名字的家族,怎么让我出不了第一军团的训练基地。”
细长的手指摸了摸苓苓的头,然后把它放在一边,微微倾下身子,欣赏陈与京痛苦的表情。
“你说说,怎么第一个就看上了我们两个呢?”
“还是说,非要来找死?”
楚茯踩着陈与京的手,目光触及到他身上那个小瓶子,微微一笑。
还没有等她蹲下身子,楚木就发现了,立刻先楚茯一步,把小瓶子拿了起来。
“姐姐,给。”楚木如同献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拿着小瓶子,张开手掌,把小瓶子递给楚茯,乖乖巧巧地说着。
楚茯接了过来,抬起小瓶子,认真看去,果然,又是那种相似的小虫子。
她低下头,看着惊慌失措的陈与京,脸上的笑意越发耀眼。
“怎么了?缺少养料了吗?”
养料这两个字一出,陈与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她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现在怎么办?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环绕在他的脑海中,手上剧烈的痛楚,却将他拉回一个再现实不过的问题。
他还能够活下来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不能够说,不能够说,说出去,自己就真的没命了。
现在逃得了,回了家族之后,也是逃不掉的,说不定,说不定他们只不过是炸自己而已,并不知道呢?
陈与京微微抓紧了手,想要逃离开来,却被楚木死死制住,压根动弹不得。
楚茯也不急,她倾下身子,手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一把冰刃,在他的脖颈处游离。
“没事,你不说,我也有其他的办法,只不过,有点难看罢了。”
话未说要,陈与京就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脖颈的动脉处,慢慢蔓延开来。
原本顺畅的血液里边,渐渐生出尖刺,破开自己的血管,全身上下,一阵阵强烈的痛感冲刷着他的理智。
像是有人拿着满是硬硬的毛刺的刷子,在一遍又一遍,刷着自己的血管。
陈与京痛到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偏生不管怎么样,身体痛到麻木,神智却依旧分外清醒。
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嘴巴却被楚木用布条堵得死死的,只能够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在这片周围充满嘈杂声音的地方,没有引起丝毫多余的注意力。
好痛,好痛,好痛……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陈与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好想睡过去呀,就这样睡过去,睡过去就好了。
慢慢的,陈与京挣扎的力度小了下来,没过多久,原本挣扎的双手,渐渐的,垂了下来。
就算楚茯继续用力,陈与京也没有一点动弹的迹象了。
像是有人拿着满是硬硬的毛刺的刷子,在一遍又一遍,刷着自己的血管。
陈与京痛到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偏生不管怎么样,身体痛到麻木,神智却依旧分外清醒。
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嘴巴却被楚木用布条堵得死死的,只能够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在这片周围充满嘈杂声音的地方,没有引起丝毫多余的注意力。
好痛,好痛,好痛……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陈与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好想睡过去呀,就这样睡过去,睡过去就好了。
慢慢的,陈与京挣扎的力度小了下来,没过多久,原本挣扎的双手,渐渐的,垂了下来。
就算楚茯继续用力,陈与京也没有一点动弹的迹象了。
像是有人拿着满是硬硬的毛刺的刷子,在一遍又一遍,刷着自己的血管。
陈与京痛到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偏生不管怎么样,身体痛到麻木,神智却依旧分外清醒。
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嘴巴却被楚木用布条堵得死死的,只能够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在这片周围充满嘈杂声音的地方,没有引起丝毫多余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