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打了一个冷颤,这种地方都还有,这钱六倒是重口味,也不知道余伯有没有遭受什么不可明说的罪过。
张鹏也是觉得恶心,自从张家两位国舅入了大狱,他便从来不再涉足风月场所,而是进了锦衣卫,想要出人头地,重振张家威名,只是虽然进了锦衣卫,但像是有人处处与他作对一般,只是留在南镇做些杂务,莫说升职,连个案子都没有。
作为京城里的地头蛇,这等所在张鹏甚少听闻,此刻醉道人说出长春院的底细,也是觉得分外恶心。
陆良又问道:“师傅,你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醉道人说道:“说来话长,年少时,为师倒是去过那么几次。”
陆良不着痕迹稍微与醉道人拉开些距离,哪成想张鹏也是与醉道人拉开了一些距离,只是如此,便显得二人刻意为之。
醉道人停下脚步,冲着二人,就是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