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是简单地两个字。
这杀千刀的说话可真省唾沫,也不知道省下那唾沫用来干什么。
领头人听完再也没有吭声,临走前还偷偷将荣华细细打量了几眼。
“刚才那人是谁?”听到有名大汉似乎是在问领头人。
“不知道,反正感觉不一般,很不一般,绝对不是普通之辈!”他答道。
“其他那两个人呢?”
“也感觉不一般,这三个人身份只怕都不寻常。”
“我可不管他寻常不寻常的,只要不跟咱们起冲突就行了,他要起冲突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那我也不放过他。”
“不放过个毛,给老子乖乖闭嘴,他们身上掉根头发来都能要了你的小命!”
“真有这么厉害吗?”
“真有!赶紧睡觉,明天起来还有正事呢。”
或许是方才看到的画面有些血腥,或许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又或许是我的美梦被打扰,一时三刻之间,我竟没有一丝困意,头靠在岩石上,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是不是被吓着了?”
“关你什么事呢?”不用看也知道是花蝴蝶在问我。
“你怎么不问我那雪里乌是什么东西呢?”他好像不死心,继续和我搭讪道。
“是什么东西和我有关系吗?”我答道。
“现在确实好像没关系,不过以后就不保证了。”他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说。
“有你这么粗野的女子吗,我好心提醒你,真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他有些怏怏然,说完突然大叫一声:“你又给我下什么毒了,我这手怎么动不了了?”
我浅浅一笑,道:“有些人那是自作自受,我劝你千万别动气,也别用气,要不毒只会发作的更快一些!”
“千寻,我真想杀了你!”花某人真的很听话,果然不再生气了,转而变得平静了一些。
“连你自己都说了,那也只能是想。”
我怎么注意到荣华的脸上好像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是我看错了吗?
我和花蝴蝶这一闹,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后来很快就睡去了,并且那一觉睡得极为踏实。
早上醒来时,那些大汉已经不见了身影,看来是去捉那个什么乌里雪去了。
我对这个东西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荣华到底在找什么人,我关心的是他什么时候能找到那人,我关心的是他找到那人之后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老妖精。
我们继续朝北走,一路走来全是脚印,看来是那些大汉留下来的。
这乌里雪也在朝北走,这下看来我真的该关心关心它了,真是让花蝴蝶那一张乌鸦嘴给说准了。
我问:“这乌里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乌里雪,是雪里乌,你不是说与自己无关吗,为何现在又要问呢?”
终于让他给抓住小辫子了,你看花蝴蝶那得意的样子,连眼角都有笑意。
“雪里乌出没在昆仑山一带,由于昆仑山一带气候严寒,常年积雪,而这雪里乌通体乌黑,因而才叫雪里乌。传说雪里乌是上古时代的一种异兽,后来因为频频伤人性命被掌管昆仑山的西王母给压在了这里,可不知为何它却在几年前突然出现,还咬死了昆仑山附近不少百姓。”
我呵呵一笑,道:“你还能再扯点吗,西王母,我还玉皇大帝呢。”
“我说的是传说,传说你懂吗,又不是我自己说的。再说了,西王母也不尽然就是假的,要知道万事都有可能,现在还有好多人住在昆仑山上要修道成仙呢。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不知道还说别人胡说。”
花蝴蝶总算是说对了一句,那就是万事都有可能,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份领悟。
其实他说对的何止只有这一句,现在的确还有许多人住在昆仑山上要修炼成仙。凡人由于寿命有限,所以都渴望永生,因而都轻信神话传说,以为真的有神仙的存在,以为真的可以像他们那般长生不老,长生不死,于是热忱于炼丹,热忱于药物,企图借助于外力实现他们的心愿。
要知道这天地间都是此消彼长的,任何事物都有自身运转的规律,这不是道教的教义,更不是其他教派的教义,而是大自然自身蕴含的含义。
就像生死一般,有生就有死,倘若只有生而无死,倘若只有青春年少,那这个世间将不敢想象。
“那这乌里雪数量到底有多少?这些人为什么又要抓它呢,就因为他咬死了人?”我问。
“是雪里乌不是乌里雪,好像世间只此一只,据说是昆仑山之巅的公子刑天下了命令要这雪里乌。这群人看着是为了钱财,那就是被他人所雇佣,估计雇主抓来是用来讨公子刑天的欢心。”花蝴蝶知道地好像还不少。
“公子刑天,和秦广王齐名那个公子刑天,又听到他的大名了,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呢,不知道和那个秦广王比起来谁厉害呢?”我问。
“你问的这个问题是江湖上人人都关心的,据说这两人不相上下,但也有人说公子刑天厉害一些,因为秦广王曾经被他给伤过,还伤得不轻。但也有人说公子刑天也被秦广王给伤过,还害得他走火入魔。”花蝴蝶真的知道的很多,说起这些事来绘声绘色,那眼里充满着憧憬和向往。
“那这公子刑天要这乌里雪到底是要干什么呢?”我又问。
“是雪里乌不是乌里雪,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