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头上一条粗黑的麻花辫儿引起了莫伟楠的注意。
辫子辫得很瓷实,摸上去硬邦邦的,说明辫辫子的这个人手上有劲儿,编好的麻花辫儿盘在了后脑。
莫伟楠将一根长棉签儿塞进了死者的鼻孔,抽出来发现上面粘有黑色秽物。
捏开嘴巴,发现齿缝间、咽喉部也存在类似的黑色物质。
莫伟楠和砚司墨对了下眼神,点点头,分别从嘴巴、鼻孔、耳朵,以及眼皮下都取了样品,装进了证物袋。
当莫伟楠提出来,要解开死者的衣物,查验身上是否有伤时,胡来福却来阻拦。
“她身上没有伤,我敢保证。她是我的母亲,衣服是不能随意tuō_guāng的,死者为大,希望你们尊重死者。”
听他的慷慨陈词,好像他很尊重他的母亲,维护母亲的尊严。
莫伟楠冷笑一声,“你要明白,现在是有人举报你害了你母亲,我们是来查案的。要想真正尊重你的母亲,还是让我们查出她真正的死因,那才是尊重她。如果你以此为由阻拦验尸的话,这正说明你的心里有鬼。”
这番话让胡来福也就没法再阻拦了,便将其他人赶出屋去,屋子里只剩下莫伟楠、砚司墨、胡来福,和躺在门板上的死者邹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