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莫伟楠没有和砚司墨回他的都市花园,而是去了中餐馆,要了盘红烧肉,两份米饭。
两个人正吃着进来了一帮年轻人,吆五喝六嚷嚷着往里走。
“雅间!雅间!”
“请淮哥吃饭我们必须去雅间!老板,雅间有没有?”
孙梓淮就在其中,被这群年轻人簇拥着,人五人六的很显眼,他就是这群人的中心。
看到莫伟楠和砚司墨,孙梓淮上前打招呼。
“莫警官和砚警官你们好哇!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二位。正好,我们也来这里吃饭,别吃米饭了,走吧,咱一块儿喝两杯!”
莫伟楠见他上前搭话,虽然很热情,可心里感觉还是有些厌恶,便摆摆手。
“谢谢啦,我们都快吃饱了,公务在身不敢喝酒,不用了,你们去吧。”
他直接拒绝了孙梓淮的邀请。
孙梓淮客气两声,遂与众人上楼去了。
砚司墨笑道:“你不会真以为他会请咱们吧?”
莫伟楠狠狠的嚼了一口红烧肉,“怎么可能呢?我们抓他,不知道怎么恨咱们呢,还请咱们吃饭?那是虚让,客气客气罢了。我们若是真去了,他们还能吃得高兴?”
砚司墨说道:“听他们的意思,像是为孙梓淮压惊来着。”
莫伟楠说道:“各有各的朋友,鸡找鸡,鸭找鸭,屎壳郎找癞蛤蟆。孙家有势力,巴结的人会很多。孙梓淮刚从局子里出来,自然有人献殷勤。”
“这就是世俗啊!你还是懂得。”
砚司墨夹了块肉放到了莫伟楠的碗里,似关心又像赞赏,“怎么这会儿你那么明白呢?”
正在这时,从门口走进一位50多岁的男人。
莫伟楠刚好抬头看到他,中等身材,身体微胖,也向楼上走去。
忽然眼前的景象变了!
莫伟楠看到的那个男人,不再是个陌生人,却是晋常在。他走进中餐馆,不是一个人,而跟在孙梓淮那帮人后面的,一起上了楼。
影像消失!
看到莫伟楠愣神儿,砚司墨问道:”不就给你夹了块红烧肉吗?你至于灵魂出窍吗?”
“别闹!你注意到刚才进门的那个男人了吗?”
砚司墨回头望了望,刚好看到那个男人走上楼梯的背影。
“怎么了?”
莫伟楠低声说道:“有情况!”便将后悔药系统的影像提示跟砚司墨说了。
砚司墨也感到很奇怪。
“难道说那个晋常在跟孙梓淮之间有联系?我们下午再去走访走访他。”
莫伟楠略一思考,“肯定要再找他的,既然系统提示我了,他一定有问题。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在这里等一等,看看他到底来不来。”
砚司墨一时半会儿还想不通,为什么莫伟楠会如此猜测,他来又怎样,不来又怎样?
莫伟楠分析,他若来了,十之八九是去找孙梓淮的。这直接说明他们之间有联系。当然,他若不来,也不能否定他们就没关系,再去找他不迟。
于是,二人放缓了吃饭的速度,一边吃一边等待着。
然而,尽管他们吃得再慢,终究还是把米饭吃完了,待服务员收拾完碗筷,那晋常在也没有出现。
想必现在孙梓淮等人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
二人便结了账,离开了中餐馆,先回了警局。
将一组成员召集来,莫伟楠分配任务。
毕其功三人去调查晋常在和孙梓淮的个人账户,特别是近一段时间以来,看有没有大额资金流动。
而他和砚司墨直接去了化肥公司。
见警方又来找他,晋常在有些惊讶,赶紧将找他请示工作的几个下属赶了出去,并关上了办公室门,随即堆出一副笑脸,开始沏茶,倒水,递烟。
“那事儿我不是都说清了吗?莫警官,还有什么疑问不妨直说。”
莫伟楠也不跟他客气,抽着他的华子,喝着他的龙井,直截了当地问道:
“昨天你好像少说了一件事儿,你们聚会,所说的应该不止借钱这一件事吧?”
晋常在略一愣神,打了个哈哈,“当然!当然不止一件,我们谈得多了去了,十年前,二十年前,三十年前的事,啰啰嗦嗦说了很多。那不过是谈往事论旧情罢了,比较正经的就我借钱这件事儿。”
莫伟楠端起茶杯,在鼻前闻了闻,抿一口,感觉这个味道与昨天在孙泰发表演茶道的龙井一个味道。
他又看了看了茶叶包装,同样的红色铁盒,连外包装都一样,想必是同一厂家所产。
便提示道:“除了让雷蒙县长给你们做个证之外,难道你们没有向他求个什么?”
晋常在脸色刷地一变,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脸上重新堆起了笑容。
“哈哈!你说这事儿,有,有!可那是孙泰发向雷县长求情的事儿,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也就没提。与我有关的就是借钱这事,昨天已经如实跟你说了。”
他这样解释,莫伟楠自然不满意,明摆着他是想隐瞒这件事。莫伟楠根本就没有让他只说自己的事,而是说的他们,当然包括孙泰发和雷县长之间的事情,即便是与晋常在没关系,他也应该昨天一并说说的。
可他没说。
这有违常理。
“我觉得晋总是故意隐瞒,不想跟我们谈论此事。那个孙梓淮进了局子,你是不是不想与他沾上关系?或者说你们之间早有关系,而你不想提及呢?”
“哦哦哦!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