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反抗,等到上身近乎赤膊的时候,密密麻麻的啃噬便由脖颈一路向下游走。我望着头顶的房梁,灵魂暂时抽离了身体,仿佛是沉入了最深的海底,无论怎样挣扎也没法逃脱。
我的嘴巴被他的长舌撬开,带着侵占的湿滑长驱直入,他的吸吮十分诱惑人心,但我却感到阵阵的反胃。
我想,我对小白应当是中毒至深。否则凭宫涅所拥有如同刀刻般的完美身形,可是以往我春殿图册里面最爱受姑娘所喜爱的一类。
我不断地自我安慰,想着他模样俊朗,若是能有一夜良宵,也算不上是我吃了亏。
可我的身体逐渐地在抵触着除了小白之外,所有人的触碰,不管那人比小白好了多少倍,我心依然觉着膈应。
他的大手揉捏着我的柔软之处,蛮横的霸道几乎要将我胸前的柔软给撕碎了。
“宫涅,你是不是喜欢我?”他的湿软的舌尖滑向我耳垂的时候,我轻声问道。
他抬起头看着我,一双眸子布满血色,他歪着嘴角笑了笑,一脸邪魅,而后又再次紧靠我,耳鬓厮磨地说道:“我才不会如你一般没有尊严,卑贱如同个官奴一般,我不要喜欢你,但是,我只得到你就行了。”
我有时候在想,暗影阁是不是一个十分黑暗而且又压抑的地方,我总觉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的人,有一种是被逼无奈,而另一种就是天生嗜血,比如白素,比如宫涅。
我任由他在我身上驰骋,不做任何反应,就在宫涅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我的胸口突然开始毫无预兆地疼了起来,就好似以前噬心蛊在体内发作了一般,我弓着身子,嘴里发出凄惨的喊叫。
宫涅自然是吓得停住了手,见我一脸惨白,背后的伤口又裂了开,鲜血瞬时涌了半身。
想必我现在这副模样,太过于骇人,将宫涅方才那股淫邪之火淹没了些许,他终于恢复如常,拿来他砸碎了的草药,慢慢地往我后背的伤口上涂着药。
他见我浑身上下在不住地发抖,敷完药后,便将之前从我身上扒下来的衣裳,又一件一件地重新套回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这疼痛并不是来的毫无预兆,因为有续命蝶和金蚕噬心蛊的子母蛊分放的原因,这使得我和小白冥冥中会有一股绳索将我们的感官联系起来。我想这痛一定是白素正在给小白施加的,虽然我不知道白素用了什么方法去折磨小白,但是这痛告诉我,小白一定不会好受。
不在敌人面前示弱,是我一向的作风,尤其这人还是总喜欢找我麻烦的宫涅。我趴在床上,牙齿紧咬着被子一角,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叫喊声,一双眼睛充满了愤怒地瞪着他,让他不敢向前,只能坐在土炕对面的竹凳上,满眼愧疚地看着我。
“老朽我只是得空去挖了些竹笋,才走了一会儿,却没想到寒舍还能有贵人看上。”在我胸口疼的让宫涅手足无措的时候,门外一个穿着白色衣袍,鹤发童颜的老人背着一个竹筐走进了屋子里。
老人仙风道骨,走路身轻盈无比,若不是如此,宫涅也不会完全察觉不到老人的到来。
我用双手抵着胸口,闻声抬起头,艰难地看着那个老人。
“抱歉了老人家,贱内身子不适,所以借您的竹屋一用,等她好一些了,我们就走。”宫涅站起身,立即塞了几两银钱给老人。
老人大大方方的收下了钱,看了我一眼随即问着宫涅:“小娘子得的这是何病,老朽我略懂医术,不知公子是否愿意相信我为你家小娘子瞧上一瞧?”
宫涅感受到老人身上并没有习武之人的真气,见他又远离市井,清幽娴静,与世无争,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回身见我疼的难受,又死撑着不肯妥协。
他终究是心软了,见不得我疼,更见不得我跟着他铆劲伤害自身。于是便求着面前的老人来为我诊治。
老人有礼地俯身上前,替我切脉,询问了我哪里疼,又是如何疼的。我老老实实地一一回答,并随之在老头的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儿,这个味道对我来说十分熟悉,我脑子里迅速回想着,猛然曾想到在蝴蝶谷时闻到过这样的药香味,而且小白身上也有过这样的味道。
我看着老人炯炯有神的双眼,故意更大声地喊着背后的伤口疼。
老人随即在征得宫涅的应允下,仔细地瞧起了我背上的伤口。
“你采来的药草只是去腐生肌,她现在的伤口需要的是镇痛止血,我背篓里面应当有一只生着红花的齿叶药草,你快去帮我拿来,否则你家小娘子这后背定要留疤了。”老人淡淡的说道。
宫涅闻声连忙回身去老人放在门边旁的背篓里面寻找,此时的老人忽然低下头假装地看着我背后的伤,细声地在我耳边问道:“小娃娃,你不用说话,如果我说的对,你只要点头就好了。”
我眨了眨双眼,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又听到他说道。
“你可否识得蝴蝶谷的君执?”
我点了点头。
“你可否得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我又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是坏人吗?”
我再次坚定的点了点头。
待宫涅拿回了长着齿叶和红花的药草,老人没有再说话。他接过药草,放到石臼子里面,将其全部捣碎,又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