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他不够,为了还赌债,又把他卖到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
“少爷,送鱼的来了。”
初逢转头:“让他们把鱼倒进那个池子里。”
岸上放着一个又高又深的池子,里面装满了水。
林北转身去吩咐手下。
初逢走到游艇甲板上,双臂搭在扶手上看着岸边。
果然那个老家伙也来了。
老两口不停地对着林北和手下鞠躬点头,满面含笑。
林北只冷着脸吩咐他们做事。
老两口把几桶鱼倒进了鱼池,鱼池却并未见满。
他们来之前还特意去多进了些鱼,想着富家少爷需要鱼,肯定不会亲自过来看数量,他们还能多赚些。
可鱼池太大,依然没装满。
老头跑到林北面前,点头哈腰。
林北看看鱼池:“鱼太少不够我们用,你们还能不能再弄些过来?”
“能能!”老头连忙答应,这是大主顾,今晚就是忙一宿都值呀。
老两口乐呵呵地坐上运鱼车,两个小时候后,又带着满满的几大桶鱼来了。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码头四处亮着暗黄的灯。
往常,这个码头夜间也人流攒动,收货发货,非常热闹。
今天,慕家少爷吩咐所有人休息,工人回家了,所以码头很静。
这个码头老头知道,在澜城很有名气,货流量非常大,能往这里运鱼,他想说不定能拉上这个大主顾,以后能把生意做大。
老两口一边往池子里倒鱼,老头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该请几个伙计扩大鱼铺规模。
鱼全都倒进了鱼池,密密麻麻地,老两口正准备离开鱼池,去林北那里拿钱。
还没转身,两个人一起被林北的手下从后面抓着腿给扔进了鱼池。
鱼池里水的深度刚好能淹没他们,他们在水中挣扎,四处是黑乎乎地鱼,被突然掉进来的人惊吓到,慌乱地四处乱窜。
初逢面色平静地站在游艇的甲板上看着,他居高临下,一切尽在眼中。
老两口在鱼池里挣扎了好久,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林北又命令手下把他们捞了出来。
老两口浑身湿透,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息、咳嗽。
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了过来。
他们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林北,不敢从地上起来,不停地磕头求饶。
大人物,他们得罪不起,只求活命。
林北在老两口面前蹲下身子,说了几句话,他们瞪着诧异的眼睛抬头看向游艇的甲板。
初逢面不改色地回视着他们。
灯光昏暗,老两口又是从下往上看,看不真切。
老头从地上挣扎起来就往游艇方向跑过来,嘴里还大声喊着:“初逢,爸错了,你原谅我吧!”
半路就被保镖拦住,把他摔在地上。
初逢转身进了室内。
夜色微凉,一艘渔船驶出码头,一个小时候后,渔船又返回岸边。
林北登上游艇,向初逢汇报:“少爷,人已经扔海里了。”
初逢沉默起身,林北跟在身后,下了游艇。
林北是林家的家生子,年纪不到二十岁,初逢被林飞烟认回后,他就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地跟着小主子。
少爷很静,也很干净,一年来专心学习,不与同学来往,也不与他们发生矛盾,想找他茬的人,只要不向他动手,要啥都给,而且少爷从来不会为难他。
他一直以为少爷是个软糯的性子,在心里多少有些瞧不起,不过,那是主子,姑奶奶疼爱,他表面上不敢表露丝毫鄙夷和不屑。。
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不声不响地弄死人,连老两口求饶的机会都不给。
这做派……和大少真像!
林家三个少爷本事各不相同,但有一点却是一样的,就是心狠手辣,下手后绝不留情,不给自己留后患。
起初跟着初逢,看他宁静无所争地一心读书,不仅和林家同辈的三个少爷没法比,连姑奶奶林飞烟的跋扈霸道都没有继承,一度他都怀疑眼前这个少爷身上到底有没有林家的基因。
现在看来,他的狠戾与那三个少爷相比,毫不逊色。
少爷跟他说这件事不要告诉姑奶奶,这是少爷第一次主动要求他对姑奶奶保密一件事。
林北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安静地坐在后面的初逢,他是少爷的人,以后得听少爷的。
*
慕华山,关家老宅。
给两个宝宝喂了一次母乳,龙思离又叮嘱了佣人几句,就离开婴儿房,回了卧室。
关以白穿着睡衣,衣带松松地系在腰间,倚靠着床头拿着平板处理公务。
龙思离进来,他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上,起身:“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看着龙思离的眸幽深,嗓子也有些暗哑。
龙思离脑子里还在想白天慕长风来认亲的事儿,没注意关以白的表情,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去了衣帽间,拿了一套睡裙出来。
关以白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她进了浴室。
龙思离泡进浴缸,像以前有心事儿时一样,把自己整个埋进水里,憋气。
水波翻涌,龙思离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瞪起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两条又粗又长的腿,眼睛向上,眨了又眨。
这男人!
就这么赤-裸地站在浴缸里!
那个东西明晃晃地在她眼前蓬勃而起。
关以白缓缓坐进浴缸里,龙思离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往下移。
自打怀孕以来,她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