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我问过你仙乡何处,你没有告诉我。”我跟蟒清如说:“现在我想再问一遍,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也能去见见你们。”
“动物园里不有都是么,跑深山老林子里面见我干嘛?”蟒清如抬眼笑道:“若是有缘迟早相见,不用刻意安排。”
我见她执意不肯,转头看向黄天愁和胡飞雪,胡飞雪微笑着对我摇摇头:“别想了。鬼头山不过是我暂居之所,我要是被废掉道行,那堂营里面的胡家兄弟肯定会把我接到青丘古坟,安心修行,你找不到的。”
“你呢?”我问黄天愁。
黄天愁冲我笑笑,说:“我居无定所,在一个地方呆不长久。但是想你的话,我肯定会去看你。你别把我当成灰家打出来就行。”
“好啊。”我笑着说:“到时候我肯定好酒好菜招待你。”
“你见过哪个黄皮子吃酒菜的?”黄天愁说:“到时候我就是畜生一条,你要是有心,给我弄一只火红大公鸡就行了!哎呀,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儿馋了,多久没吃血食了?”
听了黄天愁的话我不禁悲从中来,一想到他们马上就要变成茹毛饮血的爬虫走兽,我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这次的代价太严重了,我有点儿承受不住。
蟒清如写完了请罪表之后,将黄裱纸折好,放进袖中。一扫愁容,微笑着跟我说:“水哥,胡黄常蟒清风悲王,各有各的法门,这四十九天,你能消化多少那就看你自己了。我们都会倾囊相授。”
“蟒家蛇属,除了天赋怪力之外,还擅长识百草,取药送药,接骨疗伤。”蟒清如一边说一边在黄裱纸上写写画画:“蟒家的方子和你们中医相近却又不同,这并非说谁优谁劣。若是鬼神所感之病,我蟒家方子立竿见影,若是外邪所侵之病,以中医良方为尊,若是因果造化之病,那药石无灵。我把我所知道的方子写下,你能记多少就记多少。我以蟒文书写,为了便于你观阅,我一同传你蛇语。蛇类文字以形代意,能读出来,你基本就已识得其中之意。我将斗转伏隐的音节标明,你一看便知。”
趁着蟒清如洋洋洒洒的书写的时候,胡飞雪开口跟我说:“胡家知造化晓天机,我道行不够,学不了太深的东西,只能教你简单的预测之法。我这个法门由易经衍生而出,又夹杂了族门秘术。我自己尚未学精,希望你将来能有所成。如果将来你遇到什么难解之事,可先行预测,推演祸福吉凶,审时度势而行之。这是秘法手卷,你且先拿去观看,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也别问我,因为我也没弄明白,能记多少,看你福缘了!”
说完,胡飞雪一伸手,一卷古朴的羊皮卷出现在她的手中,顺势交递给我。
我拿着羊皮卷就跟拿着宝贝一样,心想这东西该不会是甲骨文写的吧?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一角,看了一眼,不是甲古文也差不了多少,因为这上面全是古文,还是繁体字。我一脸为难的问胡飞雪:“雪姐,我有不认识的字儿能问你不?”
“不能!”黄天愁替胡飞雪答道:“她还没你识字多呢!”
“滚!”胡飞雪白了黄天愁一眼却没有反驳,看来她还真是不认识多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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