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好交手的地方。”南库塔木看上去好像没有经历这一场激烈的战斗,他平静,和煦,但眼神之中,却隐藏着一股火热的力量,“去城外如何?”
“看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宁宣眯着眼睛,他从南库塔木的招式之中,虽然没有感觉到全力,却感觉到了满盈的杀意。
和上次不同,上次的南库塔木,虽然是为哈齐木尔多出头,却没有多少杀意,更多是好奇、试探。
可这一次,南库塔木的招式之中,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念。
“没错,族长与你们这些晋人越是亲近,就越是危险。”南库塔木说,“赤族与晋人之间的斗争,就是你死我亡的关系,绝无回旋余地。我不知道曾几何时那样智慧的族长,为什么会受你们迷惑,我也不用知道——我只要打死你,再去打死方息壤,他就算要问罪与我,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