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几个大老爷们儿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他紧密的看着她,“男人要‘排解寂寞’,还是少不了你们女人,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不安的转过头,幽幽的说了句,“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他的视线从她的面庞缓缓下落,移到她还算丰满的胸前停驻了半会儿,竭力压制着身体里的yù_wàng,从椅子上站起来,贴近她,“那你以为,你在我的想象里是怎样的女人?”
“不要再问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她像是受惊似得离开他,刻意的绕道床铺另一边坐下来,心里五味杂陈,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你出去吧,求你。”
她现在求他出去。方才默不作声迎他进来的,也是她。
他怔怔的看着她的侧面,看着那张在床头灯下更加迷蒙忧郁的脸庞,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腔内也是顿生了一股无名火,突然就语气生硬的道,“好,我出去!不得不说一句,你勾引男人真的很有一套!”
说完,他将半截烟头狠狠的掐灭在烟灰缸里,嫌恶的瞪她一眼,转身就去拧开反锁的门,预备出去。
可她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咀嚼着他刚才骂她的那句话,眼泪倏的滚落出来~像是不受控制的,压着嗓子叫了他一声,“江厉行,你别走……不要走!”
他停下脚步,手里还拉着半掩的门,回望她,眸子里跳跃着两促灼灼的小火焰~
她不再矫情犹豫,立马奔过去,砰一声将门关上后再次反锁。她整这个人抵在门背后,波光粼粼的看着他,泪珠还在打转,可这么近距离的面对眼前的男人,她就是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所有的情欲蓄积到一个点终于爆发,他再一次粗暴的把她拉近怀里,狠命的揉弄一番,就拦腰抱起来扔到床上,迫不及待欺身压下去,缠绕的身体灼热得快要燃烧,yù_wàng无边无际的增大……情到到深处肆意缱绻,褪下所有束缚,他最终挺身进入了她……疾风骤雨般的疯狂入侵,让她暂时忘记了有夫之妇的身份,忘记了现实中的所有苦闷烦忧,这一刻,只愿彻彻底底的臣服在这个男人身下,被他主宰,任他索取,也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
她当年第一次是给的柯嘉年,直至结婚这么久,都对男女之间那点事没多大期待,总觉得跟柯嘉年就是例行公事的索然无味的交合,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次数多了还厌烦,以至于柯嘉年快两年没碰过她,她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正常……
可是今晚,跟这个男人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震撼~每一次在她身体里尽情的翻涌冲撞,都足以令她彻底湮灭在他的气息和力度里~她好像化作了一叶扁舟在波峰浪谷中穿行,又仿若一片羽毛在柔风中飘漾,一会儿上巅峰,一会儿飘下深谷,沉醉在无边的深深的愉悦里。她尽情地叫喊着呼唤着寻觅着,却又更深更深地迷失了自己。
完事以后,她侧身枕着他粗壮的胳膊,被他掩在胸前,紧紧的靠在一起。手指轻抚着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继续被他真切的体温包围着,就如寒冬泡在温热的浴缸里……她脑袋不由自主的向他靠的更近,直到脸颊贴到他的胸口,闭上眼睛,可以清晰听到他的心跳那么均匀,一如他脸上漠然的神情。
他同样抚着她一侧光滑的手臂,眉头舒展身心放松,还是习惯性的点着烟抽着,烟雾从他的唇里缓缓的飘出来,弥漫着整个房间,隔着氤氲,可见他那张脸更加的清冷淡漠。她忍不住贪婪的欣赏着他的面颊,看着看着,就禁不住伸手去肆意抚触,手指滑过他完美的额头和鼻子,真的,他有个近乎完美的鼻梁,高度和倾斜度都恰好好处,那才真的跟雕出来的一样,也因为这个标致的鼻梁,令他整张脸都立体生动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就这么裸身相依躺在床上,在这个并不大的异国酒店房间里默默感受着对方的真实的存在,聊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他今晚心情好,话也多,他兴致很高的给她分享自己曾经的探险经历,他说曾在战火纷飞的埃塞俄比亚度过了最难熬的一夜,差点就中弹身亡;他说曾困在在俄罗斯切尔诺贝利核泄漏的区域,找不到一丝生命的迹象,连见到的动物尸体都是变异的;他说曾在海洋的沿岸亲眼看到法航447航班坠毁大西洋……他的经历就像一本活的《国家地理杂志》,足迹几乎延伸到世界尽头,有过比鲁滨逊更传奇的漂流记,可他现在依然活的好好的,还能把一个户外品牌经营得风生水起成为行业龙头,就是这样一个有着沉甸甸背景的男人,他现在就躺在她的身边。
在这个还算温馨的时刻,听着他的话,她只是点头应和,偶尔粗略的点评几句,只是安静的当一个倾听者。她一句也没有分享她这边的情况,因为有关她的每一个人和事,说出来都会很煞风景,不如不提。
这样的氛围很奇怪,他们明明已经做了一件为世人所不齿的男女之事,彼此向对方交出了最隐秘的部分,翻云覆雨的发生了切实的ròu_tǐ关系……可云雨过后,取而代之的并不是情意绵绵的山盟海誓,他没有那些形式上的情话、赞美、和诺言,她也不再有资格像个初经人事的二八少女那般娇羞的挤进他怀里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刚才那一切,似乎只是做了一场梦。
可以在滚过床单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