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这就送您过去。”
梦仙缥缈的声音越来越远,南沚也陷入一片黑暗。
……
“公子,奴亲眼瞧着他们将大公子送进去了。”
贴身侍儿小林附在乔泽耳边道。
“那药可瞧着他亲口吃进去了?”
“是,奴瞧得真真的。”
“哼!那便让那小蹄子好好享受一番,待那小蹄子被破了身子,看他还如何嫁给三王女做王君?”
乔泽一脸的幸灾乐祸,他为了等这一天,已经忍了许久了。
明明自己才是丞相府的嫡公子,可偏偏被乔昀那个小蹄子占了先。
若不是他那个短命的父亲入府便是正君,他乔泽又如何会成了这府里的二公子?
“公子多虑了,依奴看,三王女想娶的也一直是公子您,怎么会看上大公子呢?”
乔泽轻笑一声,捂着唇道:“想与我争,那个小蹄子还不配!”
本是一个娇媚的少年,奈何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实在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荷香园
乔昀只觉得浑身燥热,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双手也止不住地要去拉扯身上的衣服。
今儿本是乔丞相的生辰,府里来了许多客人,好不热闹!
因为男子不能见外女,乔昀便一直待在后院不曾露面,可是王氏身边的老奴跑来说王氏忙不过来,要他前去帮着招待几位大人家的公子。
乔昀虽意外,却也不曾拒绝。
毕竟母亲前段时日说要将他许给三王女做正君,想来那个素来不喜自己的王氏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只是正与几位公子饮茶间,他忽然觉得一阵难受,借故出来后,便被人扶着不知去了哪里。
这会子乔昀还不甚清醒,只是张着粉唇粗喘着气,好似那离了水的鱼儿。
“热……好热……嗯……阿雪,阿雪,快去找大夫……唔……”
乔昀在床上翻滚着,嘴里不停地喊着阿雪,阿雪是他的贴身小侍,自小便跟着他,也是乔昀在这府里唯一的亲信。
此时的阿雪哪里还能听得见自己公子的呼救声,他正被人使唤得团团转呢!
“阿雪,救我……唔……”
虽是春日里,外面却仍是寒凉。
可此时的乔昀却是出了一头的汗,濡湿了半个枕头。
身上的衣裳已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修长的双月退忍不住羞人地夹着,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南沚手捂着头,假意酒醉,慢慢回想着书中的信息。
“南沚”乃是凤国人人畏惧的摄政王,辅佐幼帝登基,以铁腕手段整治朝纲,众人皆传她暴戾狠辣,不择手段。
今日是乔丞相的生辰,南沚代小皇帝前来祝贺。
众人正在她身边恭维敬酒,南沚却是忽得脸色一变。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今日宴席期间,乔昀被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下了药,失了清白,嫁给了狠厉无双的摄政王“南沚”,却不得她善待,落得个郁郁而终的下场。
南沚扶着额慌忙起身,乔华仁忙亲自相扶。
“九千岁,您没事儿吧?”
乔华仁今日里十分高兴,摄政王殿下亲自参加她的生辰宴,这可是莫大的荣幸。
“怕是多饮了几杯酒,头晕。”
南沚假意晃晃脑袋,冲乔华仁摆摆手道。
“那老臣送您去厢房歇一会儿吧!”
乔华仁忙着说道。
“今日是乔丞相的大好日子,你不便离开,寻个下人带本王过去就是。”
府里来了许多朝臣,乔华仁的确不好离开。
派了两个心腹送南沚去了厢房,乔华仁还在心中感激着南沚的体贴,暗道这摄政王殿下私下里也没有在朝堂上那般蛮横。
殊不知,这个“人面兽心”的摄政王殿下正打着占人家儿子便宜的主意呢!
南沚一进厢房,就睁开了那双半眯着的眼睛,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这厢房本是乔丞相特意为宾客准备的,若是南沚没记错的话,她所在的这间房内,床上正躺着被下了药的乔昀。
将门反锁,南沚循着声音摸到了屏风里面。
此时的乔昀已经昏死过去,这药药性太毒,若是南沚再晚来半炷香的时辰,乔昀这条小命也就交代到这里了。
迅速走上前去,南沚探上了乔昀的脉搏。
好在这孩子平日里不受宠,做了不少活儿,身子骨比旁的贵公子结实些,要不然折腾了这会子他就已经断气了。
“昀儿,别怕,我来了……”
南沚抱起床上的小人儿,盯着他额间的红色朱砂痣看了一眼,确定这人是她心心念念的小夫君,便立马化身为狼,将人家吃干抹净,只余下阵阵娇声。
虽说一来就夺了人家的清白,可瞧着怀里逐渐安稳下来的小人儿,南沚还是一阵欢喜。
“昀儿,有我在,便没有人能再动你分毫。”
拭去乔昀额上的汗珠,南沚喃喃自语道。
南沚本就不是圣母,那些个害过乔昀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还他十分。
乔昀只觉得燥热的自己终于看到一片冰泉,扑进水里灭了自己身上的火,他这会子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游走,乔昀忍不住颤了颤,逼着自己清醒过来。
身下的触感让乔昀白了一张小脸,顾不得去看身旁的女人,本还十分疲惫的乔昀猛地抬起了胳膊。
见那上面光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