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北烈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平静,你此行甚是凶险,可得小心。”叶轻眉秀眉一皱,沈闲听的很认真,两人都坐在马上,静静的看着对方,“宇文梵意并不是一个很心慈手软的人,利用的背后也有可能暗含陷阱,至于北烈皇帝,他也不是个善良之辈,前任锦衣卫的头目,若能回来,自然是好事,若不能带回来,就放弃吧……”
这不是冷血,必要时的舍弃,是为了得到更多!
“小七,你就这么担心我?”
沈闲听着叶轻眉的话,心里甜滋滋的,他从来不知道叶轻眉是这么担心他啊!
叶轻眉伸出马鞭打了一下沈闲,“我听是不想还未成亲,就落了一个克夫的流言!”
“小七,你放心,我一定会安全的回来,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安全的回来。”
沈闲给叶轻眉保证,叶轻眉摇了摇头。
“命是你自己的,你要活着,还是死了,都由你……”
叶轻眉的口是心非,落在沈闲的心里是那么的可爱,他简直是爱死了这样傲娇的小七,明明就担心自己的要命,还装作什么也不在乎。
“小七,你在京城也要小心,夏侯君泽和杨玉琼一定会再一次的对付你的!”沈闲唯一担心的是这两人,明明之前没有任何的交集,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对着小七下狠手呢?
叶轻眉给了沈闲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的命,阎王暂时还不会收的。”
阿牧去了东辽镇,沈闲去了北烈国,京城就只有她一人,杨玉琼和夏侯君泽想必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小七,我会很想你的怎么办??”沈闲觉得的相思入骨,若没有小七在他的身边,北烈国那么漫长的日子,他将如何的渡过?
八月初出发,到达北烈国已是八月底,那时,北烈的的严冬就要来了,在北烈国呆着的时间,一定特别的漫长,要等到几时才能回来呢?会能不会赶上小七的十五岁生日呢?
叶轻眉懒得和沈闲磨叽,直接拍了拍马儿的头,就在沈闲的注视下离开了,直到叶轻眉走远,沈闲看不见了之后,沈闲才缓缓的转过身,回到临时驻扎的营地。
他的帐篷外,站着宇文梵意,手中提着一壶烈酒。
“沈大人,原是想找你喝上一杯,不巧,你不在……?”宇文梵意一脸的热忱,沈闲笑了笑,“这不是回来了……”
“刚刚听说有人硬闯营地,是谁这么大胆?”宇文梵意明知故问,沈闲显摆道,“是小七啦,今日不是她大哥的喜宴嘛,这会才有时间来送我?”
“听说,马术很好。”宇文梵意坐了下来,给沈闲倒了一杯。
沈闲接了过来,与宇文梵意碰了碰杯,“一般一般,此行回北烈,想必宇文殿下,已有计划?”
“在大燕朝生活了十多年,我都该忘记北烈国是什么样啦!”宇文梵意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落寞,当年,虽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才会送他到大燕朝作质子,可这么些年的质子生涯,让他对北烈国有的只是恨……绵绵无尽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