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贤居里面,空无一人。
叶轻眉将锦瑟和画莲放在院子外,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小七,你来了。”叶尚书坐在立贤居的椅子上,身边站着的叶轻勤,跪在她们面前的是叶轻让和朱药香,叶轻眉心里很不厚道的想,该不会是这对母子在那啥吧!
“朱药香,我待你不薄,这么些年,你是怎么对待那些姨娘的,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发,可如今,你却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叶尚书一脸的痛心疾首,仿佛是被深爱的女人伤了心一般。
叶轻眉此时只在叶尚书的头顶看见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唉……父亲,其实,绿帽子也是一种艺术,国外有许多的艺术家还喜欢戴这样的帽子呢!
“叶大老爷,你不觉得你这话说的有些荒谬,你有那么多的姨娘,而我只不过玩了一个小倌,这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吗?不怕告诉你,自从和小倌一次之后,我才觉得做女人是一件这么美好的事情!”
东窗事发,朱药香索性也不在遮掩遮掩。
叶尚书一双如同狐狸一样的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那对不起,是我耽误你的青春!”叶尚书轻声轻语的说道,又将一封事先写好的休书扔到朱药香的脸上,“你现在就拿着这封休书离开叶府吧!你放心,那个小倌我会给你送过去的……”
“父亲……”叶轻勤一听,惊的不行,这样的情况下,朱药香若是回去了,一定会被杀的,一个不洁的女人回到了娘家,也会让太多人耻笑的,“娘要是回去的话,会死的……”
朱药香愣了一下,休书!休书!他居然要给自己休书?
“休书是吗?”
朱药香从地上捡了起来,双手撕成粉碎,“我不会回娘家的,我是叶府的太太,生是叶府的太太,死是叶府的太太,所以,你不要指望我会回到娘家……也不要指望我会让出太太的位置!”
叶轻让听着朱药香这话,双手拍了拍。
“娘,说的真好,继续说下去……”
叶轻勤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原指望送到楼外楼去的他会学乖,可没有想到,他竟然变的如此的堕落,痛心疾首的道,“娘,你知道你这么做把我……轻狂、让哥儿置于何地了吗?你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朱府的体面?有没有想过你生下我们?”
“……”朱药香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老实说,第一次的时候,她是害怕的,是担心的,更是耻辱的,可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渐渐的,她沉浸在这样的长、什么母女之情,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叶轻让狂妄大笑的看着叶轻勤,又看了看叶尚书,再转向叶轻眉,“叶府在败了,我的父亲大人,我的哥哥,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之后,叶府就开始变了……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个个都是这个贱人一手策划,为的就是报复报复叶府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