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内涵的话陈宁蕊要能听懂白弘就要怀疑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穿越人士了。
陈宁蕊一脸迷茫,果然她还是那个土生土长的时代土著。
“咳,你不用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的。”白弘看到陈宁蕊越发的纠结起这句话,不得不开口。
没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喜好的东西,就像白弘对待历史和动漫一样,陈宁蕊对于诗词也很是狂热,听到这么一句既有颜se又对仗的诗句,她自然是要好好的琢磨一下。
所以她把白弘的话当做了空气。
不过所幸陈宁蕊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了一丝女人的第六感,她感觉到了白弘越来越物质化的怨念眼神,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的朝他一笑。
可之间的气氛还是很怪,毕竟陈宁蕊现在一心都在那内涵诗句上,而白弘现在也因为之前陈宁蕊所说的话而全无谈兴。
明明十分钟前还是你侬我侬,蜜里调油的啊。
白弘无奈的捂脸,低声的呻吟。
就在白弘觉得气氛已经太僵,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遥子来到了门外,说道:“殿下,有请帖。”
白弘的脸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一下,虽然之前自己也受到过不少请帖,但是第一能想到的依旧是来自李洵异的那封,想到李洵异,他就不得不想到昨天傍晚时分,两人在大兴城郊外的马车中的胡天胡地,而李洵异这位平时一贯以冷静示人,让白弘有时候甚至得怀疑她不是不是做了变xing手术的男人的人,在迷失在yuchao之后,嘴中所流淌出的各种婉转娇吟……
咳,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劲。
陈宁蕊看到白弘一脸古怪的虚看着墙角,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不得不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
“啊?哦哦哦……”白弘这才从那肉光致致的u波臀浪中清醒过来,将即将滴落的口水重新吸回嘴中,沉声问道:“谁的请帖?”
这句话刚一出口,白弘就开始心猿意马了,难道昨天李洵异还没有尽兴,于是今天又来找自己了?虽然说有点招ji的感觉,但是也是各取所需,再说陈宁蕊这一回来,自己和子衿没羞没臊的i子也就只能告一段落了。
而且李洵异相比较子衿和兰烟,虽然**并没有那般的成熟,技术也没有那么的高超,但是她的承受力是最合白弘口味的。
不过遥子的话很果断的打破了他的幻想——“是越国公杨素的请帖,邀请您今i去赴午宴。”
“嘎?”白弘眼前漂浮着的啪啪啪的破了,留下来的只有满脸的诧异,“越国公……杨素的请帖?”
现在列一张白弘不想见到的人的清单,第一位是琼花,第二位,就是这位国公大人了。
虽然说前者是杨承的情人,后者是杨承乃至自己所一直拉拢交好的忘年交,但是……不想见面。
先不说琼花了,就说说杨素,发生了那档子事,也许杨坚还有脸和杨素见面,但是白弘是没这个脸了,毕竟杨玄感不幸太监这件事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yu练此功,必先自宫——问题是人家杨玄感没想练什么神功,只是想要娶个媳妇儿而已。
直到现在,白弘对此事依旧只能表示两个字。
作孽。
白弘没脸去见杨素,不过面子上的慰问还是要的,所以昨天他很早就嘱咐人去给杨素送了一些百年老山参之类的,虽然说这些都已经是白送了的,杨玄感哪怕吃了再多山参,他也不可能再枯树重生,这对于一个早已识得肉味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白弘虽然没有切身体会,但也明白这其中的痛苦不亚于下地狱。
话说自己没脸见杨素,杨素却送请帖邀他赴宴,这是闹哪样啊……
“表情怎么这么怪?”
“额……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啦,替我梳头,我慢慢和你说。”白弘苦笑着说道,虽然他束的头也不差,但是真的到外面的话,还是有一些微妙的不整洁。
陈宁蕊乖乖的应声,拿起牛角梳子,开始为白弘梳头,同时听白弘讲述那作孽的事……
听到一半,陈宁蕊的动作就僵住了,她的脸也僵住了,看上去就像肌肉坏死一般,努力的运动着肌肉:“你说……你皇姐她把她未婚夫婿给……”
说着陈宁蕊的脸一红,毕竟还是女人,那种字眼是在说不出来。
“阉了。”白弘干脆说道,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酗伴们,昨天已经够蛋疼了,今天又被陈宁蕊那十万贯……尼玛这蛋都要碎成骨灰了啊,“虽然没能亲眼所见,但是看之后那血迹淋漓的样子,大概也能想象出是怎么样的一个惨状。”
“这……”陈宁蕊真的是吓傻了,她虽然之前也做过诸如踹白弘的膝盖,抓白弘的脸,以及拿花瓶砸白弘的头给他开了瓢……但是,她觉得在琼花面前,自己做的那些,真的不算什么了。
白弘也是这么觉得的,头可断,血可流,二弟不能丢!
陈宁蕊的动作最多只是痛上一时,等伤好了依旧可以活蹦乱跳,可是杨玄感这伤就算好了,那心理会变态成什么样……报复社会那是必须的了。
等到动作比以往慢上三四拍的陈宁蕊为白弘束完头之后,时间差不多也到了杨素所说的午宴时间,白弘抱着陈宁蕊亲热了一阵后,登上了前往越国公府的牛车。
一盏茶后,牛车稳稳当当的停在越国公府外,白弘跳下牛车,看到了一个还算比较熟悉的人。
瘦高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