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这个时候很邪恶的看着她的脚,这个时候,三寸金莲还没有盛行或者说根本还没有三寸金莲这个概念,红拂女的信他在是看过的,洁白如玉,像婴孩出生时那样的晶莹滑嫩。
但是旋即他就摇了摇头,于是视线上移,移到了那山峰处。
他对那两座山峰可以说是异常熟悉,穿越过来后的睡眠大半部分都是枕着那个地方的,不过规模并算不上非常的伟大,做那个的话似乎……有些勉强。
于是他又摇了摇头,视线继续上移,上移到了嘴。
红拂女的嘴巴很漂亮,她不喜欢施脂抹粉,一向素面朝天,可即便如此,她的嘴唇依旧鲜红如血,好几次白弘认为她是吸血鬼。在她少有的几次露齿笑中,白弘看到了一口整齐的白牙。唇红齿白,这词造的真好。她的双唇不厚不薄,唇形如菱。
若使用这张嘴……嗯,效果一定很好,但是,她真的不会把它给咬断么?
这可不是骨头,断了就接不上去了。
玉人何处教吹箫这件事毕竟还是离得比较遥远啊。
这么想着的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是下身依旧昂扬着。
灵肉分离,讲的就是这么一个理。
虽然白弘很想靠着想其他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很明显的失败了。
红拂女看着自家王爷原本白皙的脸此时已经红得快滴血了,身体也在不自觉的颤抖,她越发的担心了起来。
“呃,出尘啊。”白弘突然开了口。
“王爷?”
“你,你的心思我明白。嗯,我真的明白,但是,我现在还很小,身体各方面还很稚嫩还没有发育成熟,所以,经不起摧残,你明白么?”
红拂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嗯,这个……”即使一向厚脸皮的白弘此时舌头也开始打结,毕竟他在这方面真的是初哥,即使看了再多的爱情动作片和里番,那也只是理论知识,但是论起实践,这真的是第一次,真的。
“我想要提前,提前支付一下,不是,是提前预定,也不是!是……”他很成功的把自己说晕了,然后他发现在这件事情上面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说的很含蓄。
“出尘!我是男,你是女,我是阳,你是yin……”开头很有气势,后面又开始羞涩了。
“yin阳交合?”红拂女倒是把白弘所想的说出来了。
“呃,你知道的啊。”
“师傅对我说过。”
窝巢!哪来的师傅?误人子弟!玷污人家纯洁的思想啊——万恶的老师,你真可爱。
下次教师节我一定给你烧个花圈。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嗯,你明白原理么?”
摇头。
“呃——这个,这个,你会乐器么?”
点头。
“笛子会不会?”
摇头。
“箫,箫会不会!?”前面点头没关系,这才是关键!
点头。
白弘很想做一个庆祝的姿势,但是因为下身——
“嗯,我、我这里有箫,你能不能吹?”
“只要是箫,奴婢自然都会吹。”
姑娘你想得太纯洁了!不过我喜欢!
“此箫非彼箫,不竹不丝不石。”白弘眯着眼睛回忆史诗大作《金瓶梅》有关这方面的诗词。
“肉音别自唔咿。流苏瑟瑟纱垂,辨不出宫商角徵。一点樱桃yu绽,纤纤十指频移。课吞添吐两情痴,不觉悟灵犀味美。你可曾明白?”
得到的还是摇头。
这个——白弘又开始无奈了。
“我,下面,明白!?”太羞涩是什么都做不出来的。
还是摇头。
“就是,就是刚刚你摸得那里,就是箫,你会不会吹?”白弘紧张的看着红拂女,看着红拂女的小脸也越来越红。
“王爷……”
“你要是不会,我不勉强,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别在意,千万别在意。”
红拂女盯着白弘,死死地盯着,盯得白弘各种心虚。
果然这么做,太不对了。
红拂女突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坚定,旋即跪在白弘面前,解开他的裤带,颤抖的小手握住那支箫,檀口微张,含住了那支箫。
白弘很**的呻吟了一声。
……
“那个,别用牙齿咬,嗯,轻点可以。”
……
“旁边还有两个,你也可以,不许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