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的写完了一份奏折,白弘突然有些无语,他每次写奏章基本都是洋洋洒洒上百字的,而且里面同样要用修辞手法,要总分总结构,要承上启下,要引经据典,要摆事实讲道理……这和写作文有什么区别啊我去!
所以说即便出了学校不用考试,自己还是要写这玩意,果然当年老师所说的语文是一门工具学科这话果然没错。
白弘伸了一个大懒腰,蓦地打了一个喷嚏,他看看自己的身上并没有起什么鸡皮疙瘩,摸摸鼻子,难不成有人在想自己?看着门外的书上的叶子逐渐泛黄,他的心中也不得不产生了一丝悲凉。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i胜chun朝。”
“你在吟诗?很少见了嘛!”走进来的是兰烟,她的怀中是那只有些发福的雄狐狸,白弘吃味的瞪了一眼雄狐狸,狐狸更是用力的往兰烟的胸器那里拱,弄得兰烟乐不可支,发现白弘正瞪圆了双眼看着她的波涛汹涌,她心中虽然喜悦,但是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手一递,“喏,京城那里又有人送来信了。”
白弘不耐烦的接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捏到的并不完全都是信封,一只手碰到的是信封,另外一只手碰到的却是一枚玉佩,他好笑的说道:“看来有人要来给我送礼啊,还送的那么明目张胆的。”
他将玉佩放到自己面前,玉佩的质地倒是不错,不过上面并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也算不得什么重礼,他看到摸到玉的背后似乎有字,仔细一看,玉的正面也有字,他眯起眼睛凑近一看。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当看清这十六个字的时候,白弘的脸勃然变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