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菀说出主意,那可是真的要出主意的,自己忙着干事业,后院有人盯着她身边的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被人暗算了!璃沙要是来招惹她,她自然是有法子磨璃沙的性子。但是吧,小打小闹有什么用呢,她是要将璃沙彻底赶出自己跟孟弘简的身边。
在计划之前,赵小菀跟孟弘简是再次认真地谈了一回,关于这和亲公主到底是个啥。
“小菀,我虽非是十足好人,但是对于弱女子,我是真打骂不去手知道吗?”孟弘简回道,赵小菀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问的是和亲公主算不算是战俘,抑或是质子,何以你会这般回答。”赵小菀不由问道。
“这么说吧,若是她进了宫,若无圣上宠爱,那便是最凄惨那个!”孟弘简说道,“你问我这璃沙哪来的底气,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她怎么就没有一点身为和亲公主的自知之明呢!”
赵小菀这次是听懂了,换句话说就是他们这些人都太好商量了,没有人因为璃沙是蒲甘的和亲公主而对其欺辱啊!“是整个大梁都太仁厚了吗?一个和亲的公主,还是战败国的,便是说质子也不为过,还让她自己选夫?呵,这年头就是欺负好人啊!”
孟弘简也点了点头,一来,便是圣上给予了尊重;二来么,的确是这个公主有些无脑。
“这样吧,你跟爹飞鸽传书,跟上头通通气,直接去蒲甘来个问责的,蒲甘皇家养她那么大,该她出力的时候,她还任性。嗯,还有,你自己也蒲甘公主以爱慕为由,实则是想报复你大破蒲甘城防之仇。”赵小菀暂时是想到了这些,“你要不会写,找姚非白问问,总之你要跟圣上诉苦就是了!”
孟弘简一愣,这怎么好意思啊!“小菀,这怕不妥吧,圣上日理万机,哪还管臣下的家事?”
“璃沙的存在,是不是会导致你后墙着火,夫妻失和,若是我是醋坛子,是不是就能甩了你,你是不是就妻离子散了?”赵小菀说道,一副孟弘简朽木不可雕的口气。
“可是我知道小菀你不是这样的,而且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们是不会被她拆散的!”孟弘简认真说道。
赵小菀白了孟弘简一眼,耐着性子道:“你不将事情说的严重些,别人不会信的啊!”
孟弘简又不是真傻,自然是知道了赵小菀的用意,但是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跟圣上去诉苦,亏赵小菀想得出来。
“反正目前我就是这样的法子,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赵小菀反问道,敢情那璃沙公主还是她给惯的。她就该耍心机,做个恶婆娘才是,璃沙就是个无脑的白莲花!
孟弘简苦着脸,这还真有些为难他,但想到赵小菀跟孩子,再想到孟垣往日所教,昔日孟垣也会气他不知变通,但又会说他是赤子之心。但如今他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为了呵护自己的家人,是该学着变通了!
“小菀,这事,容我想想,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孟弘简回道。
“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省的某些人就死活不知道自己身份。”赵小菀重重说道。
午后,赵小菀是在后院整理菜地的,天气转暖后,葡萄藤都可见发了嫩芽。赵小菀就用灵泉水浇灌了葡萄藤,石榴树,桃树,还有梅花。
“孟夫人倒真是勤快的,家里不是有下人吗,怎么还自己浇水,难不成是天生劳碌命?”喀秋是给璃沙来找果子的,这穷酸地,没有瓜果蜜饯,着实让人无语的。
赵小菀看向喀秋,所以,主仆三人,谁都是脑子不好使就是了,住她家,还敢跟她这么说话,是觉得她是包子吗?
“我如何又与你何干,你一个异国的奴婢,又是天生的奴才命吗?”赵小菀不客气地怼回去了。
喀秋一愣,面上愤愤,正要对赵小菀开口,却又被赵小菀怼道:“璃沙想着要嫁入孟家,你作为陪嫁侍女,敢情也是想着我家男人是吧!看不出来啊,这蒲甘的女子都是有这个癖好吗?但是你是不是傻呢,不管如何,我都是正室,便是你真过来了,也就是个姨娘吧,到我头上来撒泼,你是不是急了点!”
喀秋一直觉得赵小菀就是个农妇,长的好看的农妇而已,但被赵小菀这一番直面怼,让她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上上下下都在说她跟公主不要脸啊!
“不过你们蒲甘便是个蛮人国,或许男人也觉得抢的才好,但是眼睛擦亮一样,抢不抢得过呢?”赵小菀说完,便是凉凉看了眼喀秋转身离开。
喀秋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头气不过,看赵小菀转身,便是杀心大起,四下也不见人影,她手中一枚银子,便是冲着赵小菀头顶扎去。
赵小菀虽然不会功夫,但对于危险总有一种直觉的,她闪身躲过了,但喀秋就想着对赵小菀下杀手,一击不成,她便是补上一击。
赵小菀不知是该说喀秋胆大包天,还是说她愚蠢如猪,在她的家里,她发生任何不测,被怀疑的肯定就是她们三人。更何况,喀秋觉得她是手无缚鸡之力,一招就能被制住的吗?赵小菀手里浇水的桶跟瓢往喀秋身上扔去,然后大喊道:“救命啊,杀人了!”
孟弘简跟于连都在,赵家虽大,但一喊之下,都能听到了,喀秋被赵小菀接二连三的躲开,心下也急,而听到赵小菀喊叫,更是面色大变。
见喀秋自己乱了手脚,赵小菀是当机立断,直接就跑了出去,正好与孟弘简撞上,她干脆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