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陆栀凝藏好的草药后,陆子服按照姐姐说的把这些草药全都带了回去。
除去能够给姐姐用到的草药外,陆子服把剩下的全部都种在后院,等姐姐伤好了再来处置。
陆栀凝的伤势在逐渐好转,在陆子服悉心的照顾下,不到两个月时间,右手已经能够勉强拿起东西了,但还是没办法用力,做不了事情。
陆子服白天基本上都在外面做工,挣了钱后大多数都给陆栀凝存起来,有时候去镇上的话也会顺便买些陆栀凝喜欢的零嘴。
……
这日天气不错,和风习习,陆栀凝闲在家中无事可做,便想着去后院里照顾草药。
只是没想到本就不宽敞的后院竟然猫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正在草药地里挑选草药,不时往四周看看,然后把草药往怀里揣。
从背影来看陆栀凝认出了那孙翠花。
之前陆栀凝“重伤昏迷”的时候,孙翠花就偷进了后院把那些灵草都偷走了,这一次又来。
想必是吃到了灵草的甜头,还想再来偷一次。
狗改不了吃屎,孙翠花改不了做贼。
可是今天自己一直都在院子外面坐着呀,别说孙翠花了,陆子服都没有从那儿过,这泼妇是什么时候进的后院?
陆栀凝站在屋子的后门边上看着孙翠花采了不少的草药,揣得满满当当了后才直了直腰,四周看了一下后才鬼鬼祟祟的往后院墙上的一块大石头背后去。
那儿原来便有一块石头,是父母还在的时候用来做假山用的,后来陆栀凝开辟后院,觉得这块石头占地方,就把这块石头放到了墙根。
没想到孙翠花竟然这个视角盲区的地方开了一个狗洞,没事儿就过来头草药!
狗洞开的不是很大,孙翠花似乎在那儿卡住了,陆栀凝没有惊动孙翠花,从前院的大门往后院绕过去。
正是农忙的季节,村民大多都在外面劳作,陆栀凝一路打招呼走过去,远远的就看到了孙翠花已经出来了,正在用干了的禾杆挡住狗洞。
“婶娘在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陆栀凝笑着迎了上去,一嗓子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在周围做农活的村民。
“哦……啊,什么?”
孙翠花忽然听到陆栀凝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以为自己头草药的事情暴露了,差点放下手里的禾杆就跑。
不过这小没良心的一直都在笑,要是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肯定会暴跳如雷,怎么会还有心情跟自己打招呼?
因此坦然道:
“我看到这里反正空着,我那地里的禾杆放不下了,所以想放你这儿一下,还准备等一会儿来和你说一声呢,没想到你竟然来了。”
孙翠花也跟着笑,眼里藏不住的心虚。
旁边做农活的有人在笑话她,说她家的禾杆真多,还要用一个院子来装。
陆栀凝也跟着打趣,孙翠花根本不理会,手脚利索的把剩下的禾杆整理一下,快速掩盖那个不是很大的洞口。
“婶娘今年可辛苦了。”
陆栀凝转眼又和旁边的村民聊起了天:
“我上次还和我二伯说要好好孝敬婶娘,让婶娘也过上好日子呢,怎么婶娘还要这么辛苦的劳作?”
聊着聊着这些附近的村民都夸陆栀凝孝顺,也夸孙翠花有福气,有这样的一个侄女,晚年就不用愁了。
孙翠花哪知道陆栀凝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跟着附和:
“是啊,我家栀凝虽然从小没了父母,却对我们两口子从来都是孝顺至极呢!”
村民忙着手里的活儿,却也不忘酸两句,说孙翠花是晚年都已经有保障了,还要这么辛苦的劳作。
“婶娘,你怀里什么东西掉了啊!”
陆栀凝一直在墙根和附近的村民闲聊,眼神却从未从孙翠花的的衣兜里移开,刚一见到有什么东西掉了,就立即大喊起来。
“别是钱太多了放不下了吧!”
有村民跟着打趣。
陆栀凝眼疾手快,抢在孙翠花的前面一把将药草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
“婶娘还懂得药草呢,你什么时候去采的呀?”
孙翠花在药草被陆栀凝拿走的那一瞬间精神达到了几度紧绷,看陆栀凝似乎没有认出来是自己家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田埂上面长的,我也不认识,就是觉得好看,所以就采了下来。”
说着就要把草药拿回来,陆栀凝却避开了她的手,忽然大叫起来:
“婶娘,这是碧血草,只能长在深山里的,怎么会在田埂上面长出来?”
孙翠花还没来得及辩解,又听得陆栀凝惊讶起来:
“婶娘,你这棵碧血草怎么和我在凤栖山上采的一模一样?”
“不可能吧,兴许只是长得像罢了。”
孙翠花没有说话,旁边的村民却无意中插了这么一句。
“不可能,我那天在凤栖山最后采的就是这棵药材,因为这种草只长在悬崖上面,所以我在采这株药的时候踩滑了,从凤栖山内围的山崖上面掉下来,你看这上面还有我掉下来的时候留下的指甲印子。”
陆栀凝把草药往孙翠花那儿一晃,孙翠花哪知道这些,但还没看到就已经被陆栀凝收起来了。
“我……”
“婶娘,你不会是在我院子偷草药吧!”
陆栀凝带着疑惑问道,手里却拨开了那堆禾杆,一个不是很平整的洞就暴露了出来。
有几个人隔得近的看到洞口,纷纷问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