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惩罚,陆栀凝在他的腰上挠了起来,一双玉手挠得沐槿霖浑身上下发毛。
“祖宗,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你饶了我成不成?”
沐槿霖一副欲哭无泪的求饶样子,大有要是陆栀凝再不原谅他,他就真的要跪下来求了。
陆栀凝哭笑不得,也知道见好就收了,一本正经的说道:“嗯,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姑奶奶暂且原谅你!”
沐槿霖差点双手合十再鞠上一躬说一句:“拜谢祖宗!”
“姑奶奶要洗澡!”
回到家里后,沐槿霖才把陆栀凝给放了下来,结果这个女人刚被放下来就开始指使他了。
沐槿霖没好气的笑了一声,任劳任怨的做挑水工去了。
“姑奶奶,水好了,冷热适宜,衣服也给你找好了,还用用灵力给你催热了房间,赶紧洗去吧!”
陆栀凝张开手,示意让他抱。
沐槿霖心说自己非常喜欢这样的任劳任怨。
把她抱进去后,他才退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关了门。
其实他自己很清楚他在控制自己,但是他也清楚她还没有做好那个准备,所以就算他们两个平时嘴皮子上说得再好,但实际上,他们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沐槿霖再等,等她愿意的时候,再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就一直等在外面,等人出来了,帮她穿好外衣,用灵力帮她烘干头发,给她揉肩。
倒真像一个仆人了。
“阿凝,你好香啊!”
情不知所起,当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划过的时候,心里莫名有了一团无名的火腾腾冒气。
“干嘛呢,好好揉肩!”
陆栀凝没好气训道,但下一个瞬间,嘴唇就被人堵住,温润、清凉,带着香味,她第一次没有半分挣扎,就这样坐着。
“哗——”
房门应声而开,两人忽然如梦初醒一样分开,之间陆子服已经石化在了门口。
陆栀凝面上有些红润,尴尬之意掩无可掩,沐槿霖黑着一张脸,昂首挺胸的样子像是在昭告天下有人打断了他的好事。
“我走错了!”
陆子服没头没脑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跑了,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狭小的房间里忽然变得很热,气氛也诡异了起来。
……
翌日,陆栀凝从酒楼回来的时候,陆子服正坐在院子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都走到面前了,这小子还没有反应。
“傻缺!”
陆栀凝一根手指头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陆子服才像是大梦初醒的样子,嘟囔着嘴喊了一声:“姐!”
“你坐这儿干嘛?喂西北风呢?”
陆栀凝没好气骂道,放着暖和的屋子不进去,反倒在门外面吹风,别真是傻了吧!
“姐,姐夫呢?”
陆子服忽然虎头虎脑的问了一句:“姐夫是不是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昨晚真不是故意的,我……”
“读你的书去吧,一天天的脑子里装得都是啥?”
陆栀凝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肩膀上,但他不退反进,很正经的说道:“姐,其实我挺支持你们两个在一起的,要不你们就成婚了吧,也省得想做点什么都要……偷偷摸摸的。”
他感受到了一双如利箭一样的目光,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了,就怕下一秒钟他那个姐姐又给他一巴掌。
果不然,他另一个肩膀又中了一巴掌,陆栀凝狠狠骂道:“你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是脑袋被浆糊糊满了?或者说是太闲了没事做,所以来操心我的事情?”
陆栀凝刚说完就发现自己火气有点大了,刚刚进屋的时候心情还不错拉着,这小子刚刚一提,她那火气莫名就起来了。
她心中忽然就反悔起来,这么大的反应,搞得真的好像有什么一样。
陆子服悻悻,乖乖闭上了嘴。
“子服,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
陆栀凝觉得刚刚莫名发了一通火气,这会儿又和声和气的解释了起来:“感情的事情急不得,总归需要慢慢来,何况我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想儿女情长的事情,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陆子服吐了吐舌头,重重点头说了声:“哦!”
“对了,你说你想就做个教书先生,既然决定了就好好做下去,别想这想那的,脑子里面多想点你学生的事情……”
陆栀凝觉得自己说着说着又扯上去了,慌忙改口道:“暂时就不要去官场上了吧,你还是太小了!”
说完,她就像做什么亏心事情一样,逃也似的溜了,背后还传来陆子服似有似无的一声:
“哦!”
亏得陆子服是个傻小子,不然她这会儿真的要把老脸都给丢了。
……
繁华热闹的京城里,每一天都有无数的人来,每一天都有无数的去,形形se的人都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谁也没有心思去在意他人。
除了京城往来的大门吧,这里估计见证了每一个来来往往的人,获喜或怒,或嗔或痴。
敖语葵好不容易进了京城的城门后,就来来往往的热闹给吸引住了脚步。
人说做神仙好,过着神仙日子一样的她在尝到了人间的热闹的烟火之后,忽然也觉得人间不是那么的丑恶。
虽然在高贵的龙族公主眼里,人类永远都是命如草芥一样的蝼蚁。
闲逛了大半天后,热闹没看完,但两条腿已经在抗议了,她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