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到于沂州担任知州的父亲,以及远在江淮老家的母亲兄弟,
柳永有些伤感,眼角隐有泪水,将李贤的双手握在手里:“李家小兄弟不把我当外人,柳某当真是激动,走,就随李小兄弟一起拜访伯母!”
到底二十岁的青年,开封的生活又多么残酷,把大词人也弄得这般样子。
李贤叹了口气,他曾作为北漂的一员,自是知道背井离乡出来奋斗的艰难。
感同身受,他携着柳永这位老大哥的手,同往后院去拜访母兄嫂。
当夜,在带柳永又一次拜见了家人,并向母亲说明柳永会在此住上一段时间后,李贤回了房屋,没有第一时间睡去。
他拿起手边纸和笔,打算连夜绘制一套“防护服”,好让于抗击掳疮前线的人员穿上。
第二日一早,李贤打着哈欠起床,他昨夜只睡了两个时辰,顾不得没休息好,忙拿着图纸找到了腊月,想让家里的丫鬟先做出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做好了,应当尽快让人生产,以优先供给负责治疗掳疮患者的医官,还有父亲李自明他们这些冲在前线的公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