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位被称作王惟一的青年率先道:“李小郎君,你说的人痘之法,莫不是药王孙思邈所记载的,患者疮中脓汁敷于皮肤的办法预防天花。
但也只能预防,且多余民间传言,如何得以治疗?”
李贤大赞一声,这太医局内还是有识货之人。
“阁下所言极是,药王所用为人痘的一法而已,我等姑且称之为痘浆法。其实还有痘衣法,旱苗法和水苗法。其中效果最佳者当为水苗法。
水苗法,当取取痘痂20-30粒,研为细末……以物接种之。
这些法子诚如很多人所知那样,以预防为主,但也能减轻患者病情,防止病情进一步加重。只要病患挺过去,大体就是无事了。
牛痘与此类似,只是作用的对象不同,就是大家身后的牛身上……”
李贤说了一刻钟,还不时的用手打在牛身上进行演示,正当他忍着口干做最后总结,且说出更为主要更为紧迫的预防之法时,屋外传来一道威压又略显低沉的声音。
“难道你认为凭着那人痘也好,牛痘也罢,开封万万百姓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到全部接种?”
李贤差点吐血,他这样辛辛苦苦的说道,还被人给否决质问起来了。
他正想转身反问一句,要你教我做事?
可刹那间,感觉室内除了他以外,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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