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宋人好赌,官府在一些重大节日上还会开放,平日里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舅赵如左右望了望,神秘兮兮地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二十贯?”
“不,是二百。”
李贤的眼睛顿时瞪圆了,老舅上次在乾佑将走时,看着自己要去了五十贯入股资金,还不断地向自己哭穷,今日竟如此豪爽。
合着我不是你亲外甥?
我们的舅甥关系破裂了!
“来了来了!”
就在此时,那考场的围栏处,传来了喝声。
人群在捕快的分割下,勉强形成了一条狭小的小道。
众士子鱼贯而出。
今岁的解试结束了,要说今日谁是华州最亮的仔?
无疑是这群寒窗苦读数十年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