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听着唐苏雅的声音,身子都要软了下去,望着她的笑容,简直是闪瞎眼。
这提议似假似真,让他呼吸都加重急促了起来,急忙说道:
“当真?”
“当真!”
贺山突然嘿嘿一笑:
“那你且看看吧,我之前经过的那些臭娘们可是喜欢的紧。”
说着,贺山当着唐苏雅的面儿,就把那上衣褪下。
他皮肤的颜色和贺子洲差了太多,贺子洲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而这个老男人黑的跟几个月没洗澡似的,身上的皮也皱巴巴。
唐苏雅顿时觉得,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这简直就是污了她的眼嘛!!!
脏兮兮的还猥琐,居然还有老娘们说喜欢的紧?
不知道骗谁呢?骗鬼了!
不是那些婆娘们照顾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就是那些老娘们旱的太久!
……
贺山依旧自信非凡,只脱了上半身,裤子还没褪下,他此时色眯眯的看着唐苏雅:
“咋样啊?我这身材是不是比贺子洲的好得多?”
“是啊,真好!”好你个大头鬼啊!
唐苏雅瞄准时机,用那碎瓷片狠狠的朝着贺山扎去,只有上衣脱了,她手里的利器杀伤度才能发挥到极致嘛。
不然,她干嘛费时间和他瞎哔哔!
“啊——你个小jian人——”
尖叫声从屋子扩散到院子,再由院子,扩散到屋外小路上。
……
贺家门口,河边路
贺母牵着赵烨正往家里赶,手里还捧着三两件衣服,脚步匆匆,临家越近,贺母就听到了一阵杀猪似的“嚎叫”。
却没想到,似乎是从自家院子里传出来的叫声,贺母在原地站了几秒,立刻抱起赵烨跑起来。
婆孙俩跨入院子,朝着那堂屋奔去。
一下子就看到唐苏雅淡定的站在一旁,衣服上沾染了些血迹。
贺母又转头去看,旁边的猥琐老头子上半身裸露着,胸膛上还插着一个瓷碗的大碎片。
唐苏雅看到人回来,虽然是贺母吧,但好歹是个大活人,她开口说道:
“娘......他来咱家,欲行不轨,被我抓到了!”
此时,贺母看到眼前发生的一慕,挨千刀的、遭天谴的,谁tmd想祸害她的“摇钱树”?贺母心里面气得嘞!
一旁**着上半身、胸膛鲜血直流,还在呼喊着疼痛的贺山,显然就是这一切的源头。
这个死杀千刀的瘟神啊!
贺母不看不要紧,这一细看,原来是老熟人啊,她死死地瞪着这个老男人,恨不得眼神能变成刀,再多刺他几刀!
贺山胸口疼得难受,可是看着贺母回来,眼睛里的目光就慌了。
他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娘们,性子这么猛,早知道,他就直接提枪上阵了,浪费这么多时间,还白白挨了一道口子。
贺山今年才从监狱里出来,可不想再惹什么事儿,又给进去了!
之前举报他的人,就是和贺母比较相熟的几个老婆娘,这老太太不会也要嚷嚷着举报他了吧?
……
贺母瞧见贺山那插着碎瓷片的胸口还在流血,滴滴答答的流得地上都是,简直脏死了,她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前走着,可别小看了这老太太的力气啊!
老人家的,常年在地里做活,那手一伸,一把就制住了贺山,力气仿佛还绰绰有余,她就想把贺山给扔出门外!
贺母脸上青黑,心里不断腹诽着,把她的水泥地整得那么脏,臭烘烘的一摊血迹,到时候,她还得扫地收拾烂摊子。
哎哟,心疼她的老腰啊!
更何况,唐苏雅现在是她的第二棵“摇钱树”,霍霍到唐苏雅了,不就霍霍到自己的钱袋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