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还是没有去勾栏听曲。
秦云带着他来到了炼丹房,见了丸读子,简单地交流炼制化妖丹的方法与材料。
听着秦云和丸读子的设想,韵祁眼睛亮晶晶的,越来越觉得和秦云合作是很正确的选择。
“云兄弟,听你这么一说,是不是之前也炼出了一些丹药?”韵祁询问。
“是啊,要不要试试看?”秦云坏笑地询问,他想到了阴阳丹。
“要是变成雌乘黄,骑起来应该更加带感。”秦云心想。
韵祁嘴角微微扬起,说:“哎呀,要不你给我几颗,我拿回去试试看?”
“有机会,我送你一盅。”秦云点了点头,说。
“那我们可说定了啊。”
“说定了。”
“好兄弟。”
“好兄弟。”两人又再一次拥抱。
旁边的丸读子没脸看下去了,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虚伪的兄弟情。
“那今天就先到这,有什么有趣的想法,我们后边再聊?”韵祁说道。
“那是自然,路上小心。”
“你也是,路上小心。”说着,韵祁离开了炼丹房,秦云没有将他送出去,就只是朝他挥了挥手。
晚上,韵祁睡不着。
他始终还在想着白天秦云的话语,韵祁翻来覆去,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这厮,居然想骑我?我是那么好被骑的吗?这世间,只有妖帝才有资格!”住在贵宾间的韵祁气呼呼地大吼。
“你怎么了,祁儿?”白民国国君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父皇,晚安。”
“等着吧,明天我要你好看!”韵祁开始了自己的计谋,想得非常详尽完善,甚至连秦云求饶的场面都想到了。
想着想着,他就美美地睡着了。
当事人秦云,第二天早上,按约来到了破阵子居住的山间小屋。
“前辈,您的伤势怎么样了?”秦云关切地询问。
“托云殿下的福分,我觉得舒服很多了。”拿着锄头在茅屋外割野草的破阵子乐呵呵地说。
“那就好,您还是要多运动,没事跑跑步,种种地,还是有助于您的痊愈的。”秦云说着,进了里屋,“我先和御医聊一下您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去吧。”
不远处,韵祁带着十几个金丹期的妖族修士,悄悄地躲在了山间角落里。
“殿下,这可是宁国境内,我们要是把秦云打死了,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一名狼妖抓着一根狼牙棒,怯怯地说。
“我有让你们杀他吗?”韵祁反问,“到时候给我凶狠一点,拿出你们沙场上杀敌的魄力,我们是来吓他的,记住,是吓他。”
“怎么吓啊?”一名狗妖询问。
“等会听我的指挥形式即可,定把他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给我道歉!”韵祁得意地微微扬起嘴角。
“喏!”韵祁这么一说,这群妖兵便放心了,他们气势汹汹地吼道。
“此次秦云居然不带自己的奴仆,天赐良机,我们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一雪之前的言语羞辱之耻!”
一干人带着澎拜的气势,齐刷刷地来到这座山间小屋。
此时,破阵子正蹲在小屋门前,除草。
韵祁挺着胸膛,小小的身子迈步向前,大大的头颅仰着,展示说不尽的高傲气势,他拍了拍破阵子的肩膀,一脸阴沉地质问:“喂,老头!”
破阵子转过身,忍不住咳嗽一下,泄露了自己的一点修为。
“有事?”破阵子冷冷地询问。
韵祁瞳孔收缩,伸出的右手僵直,身体忍不住颤抖,可他很快便控制住了,冰冷的表情露出了恐怖的笑容,轻声细语地问:“前辈,晚辈就想问您一下,现在几点?”
“我哪知道?”破阵子冷冷地回答。
“哦,没关系,那我不叨扰了。这天色不早了,我妈妈叫我回家吃饭了。告辞,前辈。”说着,韵祁恭敬地作揖,急忙转身,脸色煞白地离去。
“殿下,怎么不扬威了?”韵祁的属下困惑地问。
“走走走,我刚刚掐指一算,今日不宜出门,赶紧回去。”
“我出来的时候,特地算了一下,今天很适合出门办事,特别是丧葬。”又一名说道。
“丧葬?”韵祁差点就吓尿了,走得更快,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此事改日再说。”
“哦?”
“蠢货,没看出那个老前辈是婴变期修为吗?还在唧唧歪歪?”韵祁低声说道,吓得他的手下跑得比他还快,好在没有丢下韵祁。
“外边怎么这么吵闹?”秦云从屋内出来,询问破阵子。
“有个蠢货居然问我现在几点了,没看我一直在外边吗?哪能知道是几点?而且,还说天色不早了,明明是早上。”破阵子大声地说,确保韵祁能听到。
“哦?”秦云偷笑,“可能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前边的韵祁郁闷死了,可他哪里敢发泄,本来已经想好了各种计谋,准备立威,坑一把秦云,没想到遇到个硬角色,韵祁这一把算盘白算了。
韵祁十分郁闷。
晚上,韵祁睡不着。
他始终还在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韵祁翻来覆去,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然后,他的脑海中勾勒出了各种折磨秦云,然后秦云跪地求饶的场面,还幻想了自己晋升化神期,打得那名嘲笑自己的婴变期老人磕头谢罪的场景。
想着想着,他就美美地睡着了。
三天过去了,该是白民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