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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牛贺洲火焰山、南瞻部洲福陵山、北俱芦洲白虎天。
这三地虽然相距甚远,甚至隔洲隔海,但对于朱安这种修炼有成的修者而言,往返周转之间却也不需多久。
自从和二儿子朱燃来到火焰山落稳脚跟后,朱安便开始了三地来回跑的忙碌生活。
索性朱安如今的脚程不慢,遁法施展开来,一日时间便能在三地来回周转几次,所以并不嫌麻烦。
此时,白虎洞天,白念所处洞府之内。
打昨天晌午起,白念便将孩儿们都支配到了妹妹白棠那里,让白棠和白乾陪着几个孩子们耍玩。
此时,卧房之内。
软纱轻合的床帐似波涛涌动,系在床帐上的一溜海贝有韵律的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的相声。
忽地,粉色轻纱围绕的床帐与顶端垂落的海贝串剧烈颤抖起来,海贝叮叮当当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酥到骨子里的颤吟声落下,粉色轻纱帐里有低声细语响起——
“这下你可满意了?”声音嗔中带柔,又有一些有气无力。
“不满意,这才哪到哪?还有许多...嘶!别咬啊!你是不是虎啊,咬坏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欠揍的磁性嗓音还没落下,便化作了一声痛呼!
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自床帐内传出,不多时这声气急败坏的痛呼又转变成了舒爽的低吼。
日上三竿,洞府外隐约有少年少女的说笑声响气,惊得床帐内收粮缴粮的两人一阵忙乱。
“啊呀!你拿我肚兜作甚!”
“哦哦,拿错了,奇怪了,我亵裤呢?”
“我穿了,你空着罢!谁让你把我的撕碎了!”
“快快快,他们快进来了!”
“不是他们去玩两天吗,怎么才一天就回来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粉色纱帐打开,一双修长润白的美腿搭在床边,柔美的纤手下滑,将白裙拉到玉足之上。对面自有一个早先一步穿好衣物的男子,弯腰给她的玉足穿上了金丝白绒靴。
穿上靴子之前,某人还在玉足上印了一个草莓印。
“还闹!赶紧出去,若让孩子们看到你这样,我看你还有没有脸笑!”
洞府之外。
白棠像个狸花猫一般满脸灰渍,旁边朱佑生叹息道:“大哥和老爹一走,竟然连烧烤都吃不上了。”
白棠伸出难是黑灰的手,甩了甩道:“不就是烧烤吗!等见到你爹,我让他教教我,到时姨娘学会了,天天给你们做烧烤!”
说完,白棠跑到一旁的温池边,开始濯手洗脸。
朱佑生、朱白、朱无忧三个乖巧侄儿一直等白棠洗完脸,这才一道进了洞府。
一入洞府,主室沙发上有一个端坐喝茶的健硕男子身影映入他们眼帘。
在男子对面,脸色粉润有光,颜色颇好的娘亲也正在抿茶。
“爹爹(x3)!”
淡定的放下茶盏,朱安呵呵一笑,抻开手臂便接住了扑过来的朱无忧和朱白。
老三朱佑生微微一笑,不过却没有像弟弟们一般扑过去。
朱安看向朱佑生,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垫,示意他到身旁来。
几个孩子中,如今除了老大,也就老三心智比较成熟。至于老二,做事虽然有谱了许多,但还是有些贪玩。
朱安对面,小姨子白棠坐在白念身旁,然后伸手抱住了白念的胳膊,并将身子倚靠在白念身上。
靠在白念胳膊上,白棠慧敏的小琼鼻忽的一阵翕动,姐姐身上怎么有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玉质的茶几上,有许多朱安在凡俗国度买来的零嘴吃食,还有一些小玩意在茶几一侧堆成小堆。
朱无忧端着一个摆有绿豆糕的小碟子,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爹,二哥发来的留影好有意思,火焰山有冒着火的大石头怪,还有能打败石头怪的巨人,我也想去。”
旁边嗑瓜子吃的朱白也开口道:“我也想去,我在手符里听二哥说二舅舅生了四个兔宝宝,他们要管我喊表......”
表哥二字还未讲出,朱安便连忙伸手捂住了朱白的嘴。
不过明显来不及了,只见蹲在茶几边大口塞糕点吃的白棠仰起了头,瞪圆了杏眸看向朱白和朱安。
鼓囊囊好似仓鼠的腮帮子不停开合,糕点的碎末扑簌簌的往外直喷,“小实,你说哈么?我二锅生了实个兔宝宝?”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白棠口中发出,糕点碎屑喷的满茶几都是。
一旁,白念端着茶盅来到白棠身边,让她顺口水再说话。
等白棠喝完水,白念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然后一脸正色道:“小妹,姐姐和姐夫可以把你二哥的事情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要跟父王说,知道吗?”
白棠忙不迭的点头,小脸上尽是严肃之色。
茶几对面,朱安嘴角微抽,旁人或许不知,但他有九成把握敢确定,他那老丈人已经知道白煜和白书瑶生的四个孩子了。
不然白朔闲着没事去火焰山干什么?
再联想到早先白朔带着自己从白虎洞天轻车熟路的回到书祉山的情形...
九成九,白念跟孩子们在书祉山生活的时候,这老丈人也没少去书祉山暗中观察。
当初白朔派了白煜去书祉山‘兴师问罪’,而后借着这个台阶,他和孩子们才‘有惊无险’的跟白朔认了亲。
现如今白煜也有样学样,与兔子生了孩子。这次却不知他那老丈人会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