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尤其强调“健康”两个字,想到顾依斐可能会和什么人有什么接触,她就感到恶心。
顾依斐静静看着她,唇角慢慢翘起,他这两年到底有多“闲”,他自己知道。
不过小姑娘这是吃醋了吗?
他站起来,脸凑到郝甜耳边,轻声道:“是挺忙的,光忙着想你。”
没等郝甜发作,他又贴着她的耳廓,道:“别担心,对着别人,我石-更不起来。”
郝甜小脸爆红。
两人的效率很高,当天就马不停蹄地回国,完成了结婚注册。
郝甜坐在车里,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大脑一片空白。
她就这么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没有求婚,没有订婚,没有婚礼,甚至连领结婚证的九块钱都是她掏的。
郝甜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瞧瞧,连个戒指都没有。
她这裸婚,未免也裸的太彻底了吧。
顾依斐偏过头看她,“聘礼,婚礼,戒指,这些你怎么看?”
对上他深邃含笑的眸子,郝甜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她随手把结婚证丢进包里,烦躁别开脸,“不知道。”
一场交易性的婚姻,顾依斐还真当成一回事了,虽然她心里也有种难言的激动。
顾依斐一边开车,一边兀自说着。
“你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婚礼暂时咱们就先不办,回头公开的时候再补办,聘礼的话,我把我的资产全部划到你名下,不过我得留下戒指钱,总不能让老婆出钱买戒指。”
“等等。”
听到这儿,郝甜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忙出声打断,不让他再说下去。
谁要跟他公开了?
听顾依斐话里的意思,他上交财政大权,是想跟她长长久久过下去吗?
郝甜疑道:“你是不是在套路我?”
顾依斐一脸无辜:“没有啊!”
恰好遇到红灯,他偏过头看向郝甜:“不是你要结婚的吗,和我。”
郝甜:“……”怎么还是不太对劲,她总感觉自己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