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暖气开得再足,不盖被子在地上睡一夜也会发烧。
来到餐厅时,大家都还没到,原来昨晚出去喝酒的人不止他们两个郝甜。
也不着急打开节目组藏好的摄影机,第一时间去厨房帮顾依斐煮了碗姜茶。
郝甜把姜茶推到顾依斐面前,尴尬地别过头,“赶紧趁热喝。”
“好。”
顾依斐捧着姜茶,小口抿着喝,看郝甜的眼神温柔地像是能滴出水来。
郝甜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紧张地缩了下脖子,从药盒里抠出两粒退烧药塞到他手里,没好气道:“吃你的药,别盯着我看,瘆得慌。”
“好的。”
郝甜一怔,过了一会儿才试探地开口道:“昨天晚上……我没应该没对你做什么吧?”
今天早上她没再房间里找到别的女人和男人,顾依斐胸口上草莓,按理说应该就是她种的,还有那床……不会也是她?
顾依斐双手捧着玻璃杯,睁大眼睛,杯中蒸腾的热气使他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无辜又坦荡的表情,她没来由地就感觉到心虚。
妈的!昨晚她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