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嫣探头往萱草仙子挖的洞里看了看,而后蹙眉:“是一坛酒。”
“什么酒啊?”宁壁好奇。
“女儿红。”司卿旬说的。
宁壁对司卿旬还有些别扭,但依旧认真去听他说话。
听他平淡道:“凡间夫妻在生下女儿的当天会埋下一坛酒,待到十八年后女儿出嫁时当做嫁妆充做合卺酒喝掉,若是女儿未出家就是花雕酒。”
“那这坛酒岂不是……”
原来萱草仙子当年生下的是个女儿啊,夫妻恩爱,甚至亲手为女儿种下了女儿红,而如今挖出这坛酒的人,只有她自己。
女儿已死,夫君也逝去,自己更是苟延残喘于世。
宁壁看的心酸。
司卿旬沉了一口气:“花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