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送饭的时间有点晚,至少是宁壁都开始肚子咕咕叫了才送过来,这跟以前比起来简直太晚了。

宁壁一边翘着二郎腿等饭,一边心中默念一会儿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今天她敢晚送一会儿,明天是不是就不会送了?

就不能惯着她这臭毛病!

她如是想着,可等饭菜送过来的时候,她眼里早就没有了火气,只剩下对食物的垂涎和渴望。

着急的望着食篮里的饭菜,望眼欲穿的盯着每一个菜盘,还不等拿到筷子就已经伸手抓了个猪蹄子开始啃起来了。

啃的满嘴是油都来不及擦,立马拿起刚递过来的筷子去夹菜。

那侍女今日不知道怎么了,来的那么慢,走还不肯走。

宁壁护着吃食,努力把嘴里的肉咽下去,油腔滑调道:“这次送晚了没事,下次别再晚了,我在这儿除了吃就没别的盼头了,你再克扣我吃食我可就真不活了!”

说完还加了一句:“不用你家公主动手,我亲自把自己了结了!”

说完又狠狠咬了一口猪蹄。

可等了半天,面前这个人还是不肯走,奇怪的很。

疑惑转头,只见那人身形有点奇怪。

跟往日来送饭的人比高了壮了,而且这一身侍女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维和,虽然低垂着头但打眼看去身高应该不低。

炸了眨眼,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但有些不确定。

弯下腰,去看他的脸。

不过却是失望而归,那只是以后长的平平无奇的脸,她瑟缩的靠近宁壁,忽然从食篮里拿出来个什么东西塞进宁壁的手里。

嘴里念道一句:“别、别杀我!”

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只剩下宁壁盯着手里的锦囊皱紧了眉头。

真是被关久了,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识到了。

翻个白眼把锦囊丢一边去,继续吃猪蹄喝汤,那锦囊就挨着桌边,有些急躁的动了动立马就落了下去。

等宁壁看见的时候,还说了句:“怎么那么倒霉啊?你个破袋子还跟我对着干啊?”

说完又把它扔在桌边,继续吃饭。

锦囊无语,又动了动,想要引起宁壁的注意。

宁壁气的不打一出来,今天饿肚子就算了,怎么一个破袋子还要跟她作对啊?

难道人倒霉了,真的喝水还塞牙缝?

正又要丢出去,锦囊里的东西忽然动了动,吓得宁壁还以为里面是什么虫子,是刚刚那个侍女故意恶作剧。

不过转念一想,那个侍女刚刚走的时候还挺害怕的,是因为这锦囊里的东西?

还在想,锦囊动的更厉害了,有一种要直接冲出来的感觉。

宁壁也想不了那么多,丢开锦囊捂着自己的脑袋跑到角落里躲了起来。

司卿旬出来的时候难受极了,锦囊里面空间小就不说了,还被宁壁三番五次的往桌上丢,衣服都给弄皱了。

他是皱着眉头出来的,一转头看见宁壁抱着自己脑袋闭着双目躲着自己。

心中煞是凄凉。

自己找她都快找疯了,如今一见面她竟然还躲自己,这像话吗?

他缓步上前,手刚要搭在宁壁的手上把她拽起来,就听宁壁惊呼一声:“你你你你是什么鬼东西!不要碰我,我师尊很厉害的!”

说完丢开司卿旬的手把头埋的更低了。

司卿旬蹙眉忧心,可下一瞬脑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勾唇笑笑,把手放在唇边,故作低沉粗糙的嗓音道:“我可不是什么鬼东西,你师尊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厉害的?”

宁壁觉得这人有嫌疑在内涵她师尊,瞬间不高兴的起身要理论,嘴里喊道:“我师尊可厉害了,才不是什么东…”

宁壁的小鹿在撞了。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了,居然出现幻觉,司卿旬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他还笑着看自己,眉眼依旧那么好看温柔,她咽了口唾沫不确定的歪头,然后把人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个遍。

只听司卿旬问道:“你说我不是东西?”

宁壁刚要点头忽然觉得这句话好像也不太多,立马摇头否认。

司卿旬便恍然大悟,长长的哦了一声,道:“所以我是东西?”

宁壁大惊,他怎么能这么理解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师尊不是东西,啊不是,是师尊是个很好的东西,也不是,就是,这样,明白我的吧?”

司卿旬抿了抿唇,心道自己是该昧着良心说明白了还是怎么样?

蹙眉犹豫一瞬:“明白,我的阿宁受苦了。”

苦的话都不会说了。

宁壁一听他这句话,委屈瞬间爆发,撅着嘴要扑进司卿旬的怀里去,抽泣着把眼泪往他衣服上擦,边哭边道:“师尊你可算来了,那个龙初六要杀了我献祭!”

司卿旬眼神一凌,摸着宁壁的发丝:“我知道,我不会让她这么做的。”

“还有还有,她把我关在这儿不让我出去,无聊死了,简直没有人性!”

司卿旬:“我在这儿,不会让你无聊的。”

宁壁立马被哄好,甚至点头道:“好,师尊真好。”

等反应过来司卿旬什么意思的时候,忽然推开司卿旬的怀抱,疑惑道:“你要留在这儿?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司卿旬摸着她的头:“外面也不安全,这地方虽说也不怎么样,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龙初六要献祭宁壁之前,那必然是要保护好宁壁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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