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自以为是!”侯淮舟怒气冲冲的走来,猛地拽着司卿旬的衣衫,宁壁回神立马上去要推开他。

“你放开我师尊!”

侯淮舟看她一眼,苦笑:“司卿旬,我与你不一样,你从小就有贵人带你修行,你自然对一切都是大无畏,如今又有以后真心爱你之人,你多好啊…你自然可以不去报那些仇,可我不行,我若不报,此生不安!”

说罢猛地退开司卿旬,回头望着棺材里早就晕过去的天帝。

“我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凡人,你放心我不会杀他,杀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变成他最瞧不上眼的凡人,而且得是最下贱最上不了台面最恶心之人!生着烂疮,断了手脚,哑了嘴巴,无亲无子无朋无友,孤家寡人最适合不过!最好被万人嫌千人骂,这样我才高兴!”

其实司卿旬到现在都还没有动手他就已经明白了。

宁壁也清楚,其实司卿旬心里也有恨,所以注定几日这二人打不起来了。

司卿旬神情复杂不知道该如何选,他是南华帝君可也是司卿旬,他要做南华帝君就得阻止侯淮舟把这个仇报了,可是他又是司卿旬,过去种种苦难他绕不过去。

只好闭眼动了动喉结道:“那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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