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她已经回到了疯王身边,她忘记了乌漠城之后的所有事,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做那种蠢事!她忘了!我们最好也跟着忘了!如今我们只需要,全力对付风缄,给神界一个交代便好。”
花酿很少用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对玄晖说话,但是今日,大概是三万年以来,他认为玄晖最愚蠢的一天。
“至于阿徯和青染,你要怎么选,是你的事。”
花酿用手指弹了下玄晖的凤鸣剑,“你这块废铁,以后少在我面前比划。我的徒儿,我自己会护好。你若是再敢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再伤她一分,我十分乐意让我的剑,开开荤!”
“不是!”
玄晖拽住了离去的花酿的衣袖。
“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你去哪儿?”
玄晖现在冷静下来了,他也知道刚才不应该对花酿发脾气。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隐瞒的。”
“我就是故意隐瞒的!”
这回轮到花酿甩开玄晖了。
“你嘴巴太松,脑袋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