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妖?”
“还是个高级别的,我感受不到它的气息,可是它躲在暗处,却能偷袭我,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疯爹你说它胆子是不是有点大?”
疯王咬着牙:“简直是胆大包天。”
凉月提着灯笼,赤着脚站在榻上,那份心焦的感觉愈发明显了。
这盏灯亮着,就说明这只妖就在自己身边。
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疯王走过来,握住了闺女持灯的小手,揽她入怀,叫她坐下来,自己则为闺女揉了揉刚才被咬伤的脚踝。
“吓坏了吧?”
“嗯。”
凉月点头。
“害怕就哭,别憋着。”
凉月却摇头。
“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她掏了张符,把它折成一只纸鹤的模样,在手里掐了个诀,那纸鹤便真的在天上飞起来。
“我不能坐以待毙,该请援兵的时候就得请。”
凉月其实有点头晕,她想那蛇应该是带些毒性的,为了以防万一,凉月又服下了花酿之前给自己的解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