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荻本屋,朽木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衣服换回来,准备去向老板娘寻问槙於(莳绪)的情况。
理由方面他也已经做好了打算,以自己是她的表姐来寻找她的下落,也无需管这理由经不经得推响。
女装进来本来是为了潜入其中,做长久打算,套取长期的情报,以便发现盘踞这里的鬼。
但现在的他,阴差阳错的在当天就找到了鬼,已经不必多留,之后也不会再在这里当艺妓,只要能更快问到槙於的下落就足够了。
而且以他对老板娘性格的观察,用这个理由多半也不会让她起疑。
准备走出房间,正当他要开门时,门外传来了两位艺妓的声音。
“也不知道槙於她怎么样了。”
“是啊,一直躲在房间里面不肯出来。”
槙於?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才准备找就有人送我情报了,而且,槙於她果然还好着,真是太好了。
“只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
“嗯,如果明天还是不出来的话,就让老板娘把她硬拽出来吧,一直呆在里面让人也担心。”
“也好,刚刚我去敲门问她身体状况的时候,她也不理我,不肯给我开门,你说会不会是染上那种病了?”
“呸呸呸,人家槙於艺姬做的好好的,拉那种皮肉生意干什么,别瞎说!”
“我这不也是担心嘛,一个女人染上那种病肯定会觉得很羞耻啊,所以才一直不肯出来。”
“不可能的,人家可能就是不想麻烦我们。”
打开门,声音赫然而止,两人立刻闭上嘴,露出尴尬且抱歉的神色,走得更快了。
“等一等,两位姐姐,刚刚十分抱歉在偷听你们两位讲话,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聊槙於,所以忍不住想多听一会儿。”
见两人要走,朽木弓腰道歉道,并继续解释道:
“因为我以前儿时的玩伴也叫这个名字,只是之后搬了家慢慢没了联系,所以一直想见见她。
你们所说有可能就是她了,如果刚刚的行为冒犯了两位,请原谅。”
既然能从艺妓身上套情报,朽木也就不去找老板娘问了。
毕竟即使理由不充分,艺姬也不会深究,因为说了与没说,结果都对她们一点影响也没有。
而且这两位艺妓看着朽木诚恳道歉的样子,还有他本身所自带的温柔,让两位怎么也生气不起来。
听到朽木的话,和她脸上那强大的加分项,两位艺姬也是同情他。
“也是个可怜的妹妹,先后都来了这里,没事,既然是想见自己儿时的玩伴心切,我们怎么会对你生气。”
“嗯,如果她真是你之前的玩伴,可能会听你的话出来,我们也都很担心她呢,刚刚的话也是我关心则乱,不要放在心上。”
后面说话的,便是刚刚说槙於可能染上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的艺姬。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在偷听了别人说这等坏话的时候,还会主动出现,这不是纯属让人难堪吗?
一点情商都没有,她心中这样想着,但嘴上还是不忘解释,希望朽木不要把这话说给槙於听。
“对了,槙於的房间就在那边左侧第三间房间。”
她向朽木指了指那方向,继续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还有工作要做。”
说着,和旁边的艺妓离开了。
“谢谢。”
朽木向她们道谢,朝两位所指的方向走去,来到拐角处向左侧探去。
就是这里了吧,一直不出门是因为那上陆的缎带分身吗?
那么,就先用通透世界打探一下里面的情况吧。
另一边,炭治郎刚跃窗回来,走在走廊上,正为难着不知道该如何寻找须磨时,旁边一位艺妓不好意思地叫住了他。
“炭子妹妹,你来得正好,我等下要去外厅弹古琴,没有时间搬这些东西,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如果不是因为四处无人,她很快又要去工作了,也不会麻烦他一位十三四岁的孩子。
而炭治郎因为心地善良,不知道如何拒绝,并且嘴上早已经不动脑子的脱口说道:
“没有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这些东西都是客人们送给鲤夏花魁的,真是麻烦你了。”
艺妓松了口气,指了指屋内的一堆礼物,向炭治郎道谢。
但再看看地上的东西着实有些多了,她便蹲下来帮助整理一下。
因为东西多,炭治郎看着又很小只,她准备把这些东西分成几份,让炭治郎搬过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见她这样做,炭治郎礼貌的拒绝道,把东西堆成两份,一手提着一份,站起身问道:
“鲤夏花魁的房间在哪里?”
“……”
“请问鲤夏花魁的房间在哪里?”
“啊?……啊!在那里。”
等炭治郎第二遍寻问的时候,艺妓才反应了过来,指着鲤夏房间的方向对炭治郎说道。
炭治郎点点头,道谢后向那方向走去。
艺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两肩上驮着两堆比他人还高的东西,心中惊讶万分。
这孩子的力气也太大了吧,难怪老板娘见她头上有一道疤,还留下了她,这一个人完全可以顶三个人用呀。
走向艺妓所指的方向,来到一处房间的门口,炭治郎见这的装饰比别处更加精致,将东西放下。
“我进来了。”
炭治郎大声向里面喊道,听里面有一位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