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座位上,伊之助激动的拍打着车窗,叫喊着:“火车大人的肚子好厉害,哈哈哈……”
“玻璃要被你敲碎了。”
善逸深怕这家伙把窗户敲碎了,引来安保就完蛋了。
“你们为什么会来这列车上?”
杏寿郎见众人已经安顿下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炭治郎没想到他们三人过来,是没有经过炼狱先生同意的,十分抱歉的说道:
“我们是接到传讯乌鸦通知,无限列车上的伤亡持续扩大,让我们奉命前往,尽快与炼狱先生您会合。”
“原来是这样,我了解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拜托炼狱先生。”
“什么事?”
“是关于我父亲的事,他一直体弱多病。”
“体弱多病。”
杏寿郎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语气有些柔和下来。
“嗯,他虽然身体虚弱,但却可以在让肺结冰的雪地上,跳上整夜神乐之舞。”
“那可真是万幸。”
杏寿郎为炭治郎的父亲能跳一整夜舞而高兴。
“所以……”
炭治郎捏着自己的裤子,起着皱,最后下定决心,将自己一家的传承之舞说出来。
“火之神神乐圆舞,在生死边缘中,我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神乐之舞,如果炼狱先生您知道什么的话,希望您能告诉我。”
因为炼狱先生是炎柱,可能对这与火焰有关的舞蹈有所了解,所以炭治郎才选择向他问起这事。
与原著不同的,蝴蝶忍因为被朽木吸引了目光,并没有与炭治郎有太多交集,所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个人的想法。
现在的炭治郎,很紧张。
杏寿郎没有查过任何资料,被他这么一问,他完全不知道,只能实话实说。
“可惜我不知道,连这火之神乐都是第一次听说,你父亲的神乐之舞能应用于实战,实在值得庆幸。”
他与炭治郎没有太多的交集,所以不想再深入下去。
“既然这样,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了。”
“抱歉,请问您能方便继续说下去吗?”
炭治郎有些不甘心,如果连炎柱都不知道,那这世上还有谁能知道火之神乐的事。
“嗯!如果你能成为我的继子,我就会好好的照顾你。”
听到炼狱先生这么说,单纯的炭治郎没有听出他的话中话,连忙焦急问道:
“请等一下,您倒底在看哪里说话啊!”
本来他是想说能不能认真和我说话的,但这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便改口道。
而旁边的善逸也是觉得炼狱先生十分奇怪,明明才第二次见到炭治郎,居然就要求他做继子。
“炎之呼吸的历史很悠久,在运用炎与水的呼吸中,历代里必有一人成为柱,所以,灶口少年,成为我的继子吧。”
“炼狱先生,我叫灶门。”
“哈哈哈,你的刀是什么颜色?”
“黑色。”
“那可真是大事不妙啊!黑色的话,我也不知道你应该精通哪个呼吸,所以,这更应该到我这修练了。”
这有什么前后关系吗?
但炭治郎不敢问出来,怕打扰了炼狱先生的雅性。
其实,杏寿郎已经改口了,因为用黑色刀的剑士,历年来都没有出色的,他不想看到炭治郎因为成为他的继子后,努力变强却强大不了的痛苦表情。
这时,善逸因为害怕伊之助把窗户拍碎,将窗户打开了,外面的寒风袭来,让杏寿郎突然意识到,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
“我先说一下任务吧,这座列车上有鬼,此前已经有四十名乘客下落不明,所以主公才派我过来。”
“什么?不是坐车去杀鬼的地方,而是车上有鬼?有没有搞错,我要下车!”
善逸本来以为可以在车上睡上一觉,没想到是车上有鬼,顿时汗毛直立,惧怕由内心深处钻出,正向他打招呼。
看着这黄发少年如此激动,杏寿郎便不说这鬼还可能是十二鬼月的情报了。
而炭治郎听到已经有近四十人下落不明,深知下落不明的含义,不由得有些伤感,如果世界上的鬼都像祢豆子或前辈一样就好了。
无惨,我一定会亲自手刃了你的。
至于伊之助,将身体探出窗外,感受着这迎面吹来的凛冽的寒风。
好想和火车比赛一番,看看谁跑得更快,可惜现在的我……果然每一天都要训练自己,一刻也不能落下。
这时,一位身穿黑色制服的男子正在检票,车厢里的人不再注意这几个奇怪的人,渐渐入睡。
炭治郎有些奇怪那男子的举动,向杏寿郎问道:“他在干什么?”
“车长先生准备检票,在票上打个洞做记号。”
“原来如此。”
等待车长先生走来时,炭治郎主动将车票交给他,不希望太麻烦他。
见炭治郎那双治愈的大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温柔的气息,令车长有些不想给他的车票打洞,但又想起死去的老婆孩子,他狠下心打下了洞。
待将他们四人的车票全打上洞后,车长的心安定了下来,开始良心上过不去,又向炭治郎说道:
“谢谢。”
这样,他的心会好过一些,仅此而已,他为的也只是这样。
而在四人被检票后不久,他们很快便和其他乘客一样,睡着了。
车厢外,火车正隆隆的开着,寒风凛冽的吹着,月夜下,轰鸣声传得很久很久。
朽木还没有见到火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