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院长安排好一切后,激动的询问身边的人:“女王陛下在哪里?”
傅院长误解了女王陛下,现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跟女王陛下道歉,并且虚心求教,她是怎么做到的?
早就有医生想要去询问女王陛下,可惜,得到的消息是,女王陛下离开了医院。
傅院长追悔莫及,女王陛下肯定是被气走的,他恨不得立刻上门负荆请罪!
司明镜是太累了,回薄亲王府休息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司明镜回家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眼皮累得撑不开。
她想倒头就睡来着,又知道这时候必须给漠银河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漠银河磁性的声音如一股春风拂面,司明镜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听他问:“要睡了?”
按照时间点,她应该要上床休息了。
“嗯,马上就睡,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你听了别激动。”
漠银河清冽的嗓音已经激动起来:“又找到一个儿子?”
司明镜拿手扶额头,说:“不是,是有关思缘的事情。”
“你说。”漠银河语气透着失望。
“思缘受伤了,我刚给她做完手术,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她在神都附属医院,太子哥在医院陪着她。”
“你说什么?”漠银河的心,陡然提起来:“她怎么会在神都?”
“好像是来找我的,想看看风吟。”
司明镜怕漠银河担心,尽量言简意赅地说清楚这件事:“她在来找我的途中,在神都郊区的珊瑚公园游玩,为了救一个孩子被铁片砸中脑袋,造成颅内血肿,我已经她消除血肿,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
漠银河的思考点,果然清奇:“是意外,还是有人想要害她?”
司明镜一瞬间就被问住了:“我暂时不清楚,太子哥和大哥都在调查这件事。”
“我马上过去!”
漠银河刚说完,司明镜就在电话里听到了他稍重的脚步声。
“嗯,你来吧,我困了,我先睡一觉。”
她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自家老公了,想得紧,他能来再好不过,指不定她一觉睡醒他正好到达神都。
从亚特兰蒂斯到神都,路途遥远,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漠银河用时十个小时!
他赶到的时候,司明镜早就睡醒了,拉着薄风吟去医院看姑姑。
夜思缘已经醒了,司离骚将病床摇起来,给她后背垫上两个枕头,坐在床边为她喝点稀稠的白米粥,慢火熬的,很愁,也很香,温热的白米粥,夜思缘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看到司明镜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走进来,夜思缘的注意力,立刻被小男孩吸引了过去。
仅一眼,眼眶便有些盈盈水波。
“嫂、嫂子,这是风吟?和我哥小时候太像了,一模一样,这是我哥的儿子!”
司明镜揉着薄风吟的后脑勺,拉他到床头说:“叫姑姑。”
薄风吟机灵的大眼珠子盯着夜思缘转了一会儿,脆生生的喊:“姑姑,妈妈说你为了救小朋友受伤的,你是超级大英雄哦,本龙龙超级自豪!”
司明镜抓着夜思缘的手,两指搭在她的脉搏上,听了一会儿,确定她状况良好,说:“我跟你哥说了,他应该已经从亚特兰蒂斯赶了过来,这次太危险了,幸好你吉人自有天相。”
“明明是嫂子把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嫂子,谢谢你。”
夜思缘虽然昨晚还在生死线上,但她主要的症状就是颅内血肿,血肿消除后,好得就特别快。
司明镜心有余悸,是后怕:“幸好你没事,来之前也不知道跟我打一声招呼。”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哪里知道是惊吓。”
夜思缘自己也怕,后怕得很,幸好离骚太子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现在的心态才能这么安稳。
夜思缘侧眸,偷偷看司离骚的侧颜,他的睫毛很长,比女人的睫毛还长,肃穆的脸色,不苟言笑,可是夜思缘始终记得在手术室里,他的吻是如此的温柔……
想到自己在嫂子面前被司离骚亲吻,夜思缘的耳根烧了起来。
司明镜还故意打趣她:“现在还疼吗?”
夜思缘整张脸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明镜说:“不错,不错,脸上很红润,有血色,我总算可以和你哥交代了。”
夜思缘嗔了司明镜一眼,不叫嫂子了,直呼其名:“明镜,你太坏了,我是病人。”
“妈妈,姑姑为什么脸红?”薄风吟小家伙补刀。
司明镜一本正经地说:“这个你要问姑姑,我哪里知道?”
夜思缘吃不下去了,两手抓住病床的被单,用力往上扯,盖住自己的脑袋。
司离骚静静的坐在旁边,朝薄风吟招手:“过来。”
薄风吟不过去,反而躲在司明镜身手,朝司离骚扮鬼脸。
这时候,傅院长闻讯赶过来。
站在病房的门口,呼司明镜,声音诚惶诚恐:“女王陛下,女王陛下……”
“风吟,我先出去一下,你在这里陪姑姑。”
“哦哦哦!”
司明镜走到病房门口,朝傅院长礼貌一笑:“傅院长。”
傅院长更加无地自容了,一时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傅院长,昨晚没有机会观摩到西医的外科手术,我很遗憾,下次有机会,你可一定要想着我,您放心,下次我绝对不会在手术室大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