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璃儿看着药说:“你去把这事告诉柳公子,让他心里先有个数。你再让府中的大夫张轩请过来,让他看看能不能辩解出来是何毒药。”
燕红神色凝重,听到凤璃儿的话后便匆匆出去办事了。
是谁要害小姐呢?府中人爱慕柳公子的人多的很,只怕是哪个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人吃起了醋才下毒的吧。
柳折寻刚回到屋,屁股还没坐热,就看到燕红来了。
“你又有什么事?”
燕红行了一个礼说:“公子,小姐刚才吃药时,觉得药有些不对劲,她用银针一试,银针竟然变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明目张胆的要害小姐。”
柳折寻身子朝前一探。
“是她让你来告诉我的?”
“是。”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柳折寻并没有做出着慌的样子来,她不是没有事嘛。
他倒是有点好奇,是什么人要害凤璃儿。
难道是夜族的人贼心不死,到了他的府中来行凶。
她倒也不笨吗?还知道让他帮她查找下毒的人。
柳折寻想到凤璃儿刚才不仅拒绝了他的好意,还对他态度很坏,原来这都是她又耍的手段,关键时候她还是想到了他。
他的嘴边露出了些微笑,他决定了要好好查查是何人下的毒,不能让歹人在他的府中随意妄为。
燕红把张轩请过去后,张轩端着碗,看看浓浓的药汁,看不出来不对劲。他又把碗端到鼻尖稳了稳,除了药味并没有其它毒药味。
他掏出一只小白鼠,摸了摸它的头说:“宝贝,喝上一口。”
凤璃儿见过这只老鼠,这是一只被改造过的老鼠。它吃过毒后,会表现出中毒的症状,并会翘腿歪头像被毒死了一样,但过一会就像没事似的复活了。
这是一只神奇的老鼠。
小白鼠把头埋进碗里喝了一口后并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出现,还躺在张轩的手心上打蹭来蹭去的。
张轩的脸上露出了新奇,这应该是种很罕见的毒,至少在他这几十年的生活阅历中,这种毒出现不超过三次。
“这应该是种慢性毒,无色无味,具体是什么毒,我还要看小白鼠的反应再下结论。”
凤璃儿问:“依你推测,有哪些毒和这类似呢?”
张江笑了笑:“无色无味的毒也有几十种,这些毒吃下后都会立即毒发身亡,像这种慢性的,倒没有几种。”
凤璃儿将张江的思维往西方国家上引:“张大夫见识广医术高,定能辨别出这是何种毒,不过我听说西方也有很多很出名的毒种。”
“具体是何种毒,还要看小白鼠出现的症状了。西方的毒我倒也有些了解,倒是凤小姐你的气色一直没大好,让我再帮你看看,你是不是没有乖乖的躺在床上养伤啊,又到处乱跑了吧。”
张江是个很和蔼近人的四十岁大叔,他人真的很不错,凤璃儿每次见到他都觉得他像长辈一样亲切。
他替凤璃儿把了脉后,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你要是按我说得做,你的伤很快就会好。你要是再乱跑,怕是要留后遗症了。”
凤璃儿听了也有些重视起来,不能再乱动了,不然成了个病秧子多难看。
张江走后,凤璃儿说:“燕红,这几天我谁也不见,有人来了你就说我身体不适睡了。”
燕红点头。
柳折寻这边也得到了消息,凤璃儿将毒交给了张江,让他帮查。
时间一晃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凤璃儿就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天天屋门紧闭,任何人也不见。
别说,她这日子过得还不错。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每天不用她说话,厨房的人就给她做丰富的饭菜。
毕竟这位以后是未来的柳夫人,以后还要仰仗她鼻息生存,现在讨好她,以后好找她办事。
那可是从柳折寻口中亲口说出的婚事,不可能是谣言,府中人对这件事都很笃定,都在猜着何日会办婚事。
曾在上一次打赌中赢过一些钱的乙弟子又开始张罗新的赌局了。
他在院中直接摆了一张桌子,敲锣打鼓的招呼人。
“赌钱了赌钱了,买定离手,盈亏自负,就打赌公子何时成婚。”
有弟子围上来说:“这事谁猜得准。”
也有弟子抱怨:“是啊,上次输了那么多钱,你说好的请我们酒楼吃饭,可给我们点了什么?清炒大萝卜,白开水下挂面,连个鸡蛋都不舍得放,让我们一人一大碗面。何况你会演先天,这不是坑我们吗?”
有弟子很气愤,这家伙就是个骗子。
“是啊,是啊,我们这些天正找你呢,骗了我们的钱花光了是吧,又来坑钱,正找不到你呢,你自己出现了。兄弟们,打他。”
“哎哎,哥们,有事好商量,不要动手啊。”
乙弟子难敌众人狼狈而逃。
他跑到客房处,见到一丑八怪妇人躲在树后偷窥着一处客房。
他想:“干事偷偷摸摸,必有隐情。”
他走过去一拍那丑八怪妇人,原来是容茉啊。
容茉被拍吓了一跳,他看着眼前的小弟子说:“你是鬼啊,大白天出来吓人。”
乙弟子看容茉面有闪躲之色,就猜测到她一定有亏心事。
府中长得像她这么丑的人他倒是听说过一个,那就是燕玲身边那个老婢女,又丑脾气又臭,就是个仗主人势的狗。
他颇有意味的看向那间客房,那可是未来夫人的住处。而这丑八怪又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