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的这副摸样并不是把邵青晖吓了一跳的原因,反而是其他的感触取代了邵青晖的恐惧感。
“到底是谁,这么闲的帮它穿衣服了!瞿巽涟,是你吧!”
就如邵青晖所说的,不知是谁在把骨头堆砌好的同时,还顺带帮它穿上了白大褂,虽然恐惧感是减轻了,却又令邵青晖感到了恶心。
反正能做出这种恶趣味的事情,也只有瞿巽涟能做出来的。
结果邵青晖在看向瞿巽涟的时候,瞿巽涟却是摇着双手拼命否认。
“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在邵青晖的威迫下,瞿巽涟继续否认,双手的摇摆幅度更大了。
“我做的。”
“你?你说这是你做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承认的人是一希,邵青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是不相信一希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一希的视线也跟着看向地上的骨头,从他身上看没有任何觉得自己做错的感觉。
“只是,觉得,不穿衣服,很可怜。”
可怜?
邵青晖把视线放到躺在地上的骨头,他忽然有一瞬间不理解可怜这个词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