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将裴羽押进一个房间,随后把她粗鲁地扔在床上。
大汉们帮她松了绑,同时摘下了眼罩,随后走出了房间锁上了门。
裴羽这才缓缓睁开眼,他们已经知道她醒了,那些人都毫不在意,她也就无需掩藏。
她坐在床沿边,一身黑的休闲男装和这满屋子的白极其不相衬,手指触到了蓬松软糯的床单杯子。
屋子里的灯光太刺眼,她花了点时间慢慢适应,等到一切周围的事物都明朗起来,她才开始尝试环顾四周。
这是个四面全部都由玻璃环绕的正方形屋子,玻璃的外围都被高亮度的白炽灯包围,她抬手遮着眼帘,眼前全是光晕。
所有的灯光都打在她的身上,这种感觉就如同被关在玻璃盒子里的活物标本。
房间里只有一张柔软的床,而床上地上全是散落的羽毛,只要她稍稍一挪动抬手,羽毛就会随之飘散。
那灯光打在脸上似乎要将她灼伤,逼得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
可哪怕是闭上双眼,炽烈的热源交织袭来都能让她汗流浃背。
她的长发尽数垂在耳畔,替她稍稍遮挡了一些光源。
冷静了几分钟,她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慢慢找到了舒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