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se刚刚放亮,绥德城西门外,一阵阵杀声滔天,佘复僵带领着手下五千jing兵再次攻城……
这次,夏军损失惨重,一万大军兵马被佘复僵五千兵马杀的落花流水,加上之前在柳林滩压死的五千夏军兵马,李讹移这一支军队的总共损失超过了一半。
李讹移夏兵紧闭城门不再出城迎战……佘复僵的人马多是骑兵,没有携带大量的攻城器械,暂时还奈何不了李讹移的军队。
就这样僵持了一天一夜,城中的李讹移接到飞鸽传信,吴堡寨镇西将军被大宋东路军和太原军彻底击败,因担心的延州的战事,并没有退向绥德,而是退向延州。
河东军和太原军近乎十万兵马浩浩荡荡朝绥德方向而来……李讹移像霜打了的茄子……连夜命令手下的士兵收拾东西,第二i便撤出绥德城和米脂城。
延州地区,夏军在宋国童贯统帅的三十万大军强攻下,节节败退……
宋夏的战火还没有熄灭,北方辽金风云再起,耶律章奴在辽上京叛乱,虽然这场叛乱很快就被平定,但是分裂了辽朝内部。八月底的时候,位于原渤海国的东京也发生高永昌叛乱自立……北方的硝烟悄无声息的再次点燃……
…………
宋洛阳城繁华喧嚣,洛浦长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洛浦长街和洛阳桥相交的十字口左边的位置,一座别致的小楼坐落在这里。
这座小楼叫雅阁,只要在洛阳城呆久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雅阁。雅阁的名字看似风雅,像是文人sao客卖弄文采的地方,实则不然,虽然同样是茶楼……但雅阁里面鱼目混杂,三教九流皆混迹其中,并无多少文人雅士厮混于此的。
此刻正值晌午,雅阁一楼最里面的一四五平米的圆形台子上,摆着一张圆桌,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凳子,凳子上没有坐人,旁边反倒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子是茶楼说书人,身着一身青袍,面相消瘦,目光有神,手中按着一块响木,聚jing会神的讲述着一个故事。
台下下面并没有几个人听着说书人的故事,远处的座位上,有人在闲聊,有人在交易……
围在说书人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了……那说书人的脸上明显露出焦急的神情……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眉头一皱,长袖一挥,啪的一声,响木重重拍在了桌子上,茶馆里面的人一惊,纷纷望向台子上的说书人。
那说书人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眼睛迷了一下,骤然睁开,光……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各位听众,今i我老胡给大家整一段子亮眼的。给大家提提神……”
远处茶桌上,一个满脸扎须的中年汉子正在和一个身穿青白宽袖夏罗衫的中年男子闲聊,被说书人这么一咋呼,不满的抬起头,朝说书人这边喊了一句。
“老胡,别他妈一惊一乍的,要是有料,把红娘子的杀贪官的整出几段子来,保证大家认真听!”
说书人嘴角一翘,嘿嘿一笑,一双锐利的目光在酒楼里面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前面一个男子的身上,一声爆喝。
“好!既然大家喜欢听红娘子的书,老朽就来一段!要是觉的好的,尽管把铜子(铜钱)丢过来。”
楼里面,楼上楼下所有人哗的一下停止了说话,齐刷刷把目光盯在说书人的身上。
“老胡,你当真有料?”
那满脸扎须的汉子和一旁的中年男子一惊,抬头看着说书人,露出肃穆的表情。
“有料没料,听了后不就知晓了………”
说书人一脸倨傲的表情,楼上楼上的很多人都停止了手里面的动作……好奇的看着说书人。
“话说!一代江湖女侠红娘子的师傅天机老人早已算到了红娘子的命数,知她有此一难,于是吕梁山红娘子遭人暗算后,并没有死去,而是接回了飘渺岛,不再出世。惩恶扬善的重任则落在了红娘子的独生子身上……”
“什么?红娘子还有独子……这怎么可能?”
茶楼里面的人一阵喧哗。
“安静,安静!大家请听老朽一说!红娘子确实有一子,但唤一个奕字,儿名小奕。前阵子在洛阳城大火的词牌《卧chun》正出自他的手笔,这少年不光相貌堂堂,文采斐然,而且使得一手好暗器……”
“什么?那首天作之词居然是红娘子之子所出?”
茶楼里面的人又是一阵喧哗……
“李兄,莫非你上次说的少年便是红娘子之子?”
那满脸胡渣的汉子向旁边的中年男子低声问道。
“这个……那词确实是一个名叫佘奕少年所做,至于身份好像是县尉的私生子,而今怎么成了红娘子之子呢?”
那中年在男子也睡一脸不解的表情。倘若有绥德城的人在这里,就一定会认得出,这个身穿蓝白汗衫的中年男子正是绥德城丁氏学堂的先生李一鸣。
说书人拍了一下响木,喧哗声再次安静了下来。
在茶楼西南角的另外一处桌子旁,坐着两个人,这两人年龄不大,三十岁左右,都身穿青se黑花箭袖袍,束着头发,腰间悬挂着佩剑,剑鞘上刻有王府两个字样。其中一个男子的眉心有一颗米粒般大小的红痣,另外一人的额头上有一块疤痕。这种疤痕一看就是入伍脸上的刻字消除后留下的疤痕。
这两个男子并没有把头埋向那说书人,而是望着窗外,似乎在等人。
“话说红娘子这儿郎,在红娘子离去之后,身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