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主,他这么还进的来蕴灵山?”季锦晨回过味来,抿着唇瓣,满脸不开心。
耿珏祈淡漠地将手里断成两截的毛笔放下,换了只毛笔。
“我吩咐了他们。”耿珏祈淡声说着。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手底下的人的问题。
季锦晨思虑片刻,便道:“你手底下那群人是该管管了。”
耿珏祈现在都没有戳穿那扇窗户纸,所以他手底下除了特别亲近的几个人,基本上其他人都对他的命令不屑一顾。
所以叶余进来也不是什么怪事。
季锦晨冷静下来之后,决定去收拾一下那帮小崽子,于是整理了下衣服就走出去了。
于是花绵光荣地承担了研墨这个重任。
“阿祈,我知道你身上中了寒毒,所以我特地找了药材,给你炼制了一枚解药。”花绵说着,就将手上的小瓷瓶推到他面前。
耿珏祈一怔,不过他很快又平定了心绪。
花绵跟他坦白过身份,既然她是诡医,那么这种寒毒解起来虽说难解,但对于她——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想是这么想,耿珏祈还是觉得自己心跳快的非常。
“你用了多久?”男人再次放下笔,抬起头看着她。
花绵淡笑:“没多久,就一个月左右吧。”
男人抿起唇瓣:“你昨夜未曾睡好。”
这不是疑问句。
当他抬起眼看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眼下的乌青。
花绵将瓷瓶放到他手上,扒开塞子,露出了里面黑漆漆的丹药。
“这都不重要,你能解了毒就好。”花绵转移了话题。
耿珏祈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没有半点犹豫就把丹药吞进去了。
花绵无奈扶额:“你不怕里边有毒?别人拿给你说是解药你就敢吃啊。”
耿珏祈咽下嘴里的苦涩,唇角缓缓勾起,他拉住花绵的手,低笑道:“你给的,哪怕是毒药,我也吃。”
男人的眸子里闪烁着星光,那张妖冶的脸上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情感色彩。
他浅色的薄唇轻轻勾起,连带着凌厉的剑眉都柔和了几分。
这难道就是好感度95的优待吗?
花绵心跳漏跳了一拍。
“这药药效发作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所以……”花绵目光灼灼地盯着耿珏祈。
耿珏祈下意识地回望她的眼睛,结果不出所料,下一刻他就晕倒了。
花绵将耿珏祈移到书房内备的休息室,她抹了把汗,开始思考待会儿怎么办。
她催眠耿珏祈让耿珏祈昏迷无非就是为了让她不感受到痛楚罢了。
因为她嘴里的有一点疼……是有亿点。
“宿主鸭,我们现在又去干什么?”团子无聊地跳下花绵肩膀,滚到耿珏祈的耳边翻滚了下。
兴许是见耿珏祈没有醒着,团子有了胆子,伸手扯了下耿珏祈的耳朵。
“鹅鹅鹅,宿主,你看,我达到人生巅峰啦!”团子高兴得手舞足蹈。
这绝对是它的高光时刻呀!
瞅着团子傻乎乎地笑着,花绵无奈地笑了笑,只是——团子还没有笑够,就发觉自己被人提着后脚跟吊起来了。